搞笑?!”
司徒俊说道:“今我司徒家带甲五万良将千员,与汝等对峙于合肥,进可攻退可守,又与中土有长江天堑相隔,叫我们投降,你凭什么!”
是啊,他凭什么!就去听书
陈恒之只觉得自己这一趟来的很荒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们与大云作对是死路一条,强如北狼,也在我大云的铁骑下崩溃,凭你们这五万人又能成的了什么气候!何况,五万兵马,你们是连挟裹而来的民夫也算在里面了么?”
“你……”
司徒俊说道:“我敬你是女帝义兄,故而一在相让,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一口一个女帝女帝的,那你家女帝在何处?这些话我会亲自问她!”
“见女帝?好啊!女帝现在金陵,要过些时日才能过来,你敢等我就敢让你见!”
两人就这样扯皮了一刻钟左右,却听得账外嘈杂一片,大有金戈铁马之势,回头只见赵公台匆匆跑来,连头冠都歪了,连忙高呼道:“不好了司徒将军,云国派人来劫营!”
“哼!”
司徒俊拔剑说道:“好你个诡计多端的陈恒之,我们讲规矩不斩来使,但你借着出使的名义暗自纵兵劫杀我等,简直是兵家的耻辱!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讲究了,来人,杀了他!”陈恒之此时和一同进来的一个亲兵都有些吓的不知所措,而后才缓过神色,想必这是云天清要借此除掉自己的手段,要自己出使,而后派人攻打越营,自己必然会被愤怒的司徒俊杀死,如此一来他只需对外说是自己劝降未能成功,便死在了司徒俊的刀下,这下推的倒也干净!就是不知道领军者是何人,云国来了多少人?
但如今陈恒之骑虎难下,而今周遭又有越国甲士包围,便是只有拼死一战了!
陈恒之没有携带兵器,只得戒备的看向周围的一切,而后说道:“兵不厌诈,是你太大意了,如此又怎能怪得了我?”
“哼!无耻之徒,还敢夸口!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上,给我拿下他!”
司徒俊说罢,就有几个士卒上去与其争斗,陈恒之左躲又闪甚是狼狈,但又听得外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想必此地也会被波及,便全力挥出一掌扬起众多尘土,想要借此脱身,但是孤军深入敌营,想走哪有那么容易,陈恒之刚出了营帐就只见周遭乱军交错,远方是云国的骑兵正在趁敌不备践踏敌营,领军的是云华英,此刻的他正在敌阵之中左劈右砍,与自己相隔80步,看来也是指望不上了,眼看司徒俊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