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利,我们不难让上官子婴出兵的!实在不行,徐某亲自去走一遭!”
徐狂说道:“上官子瑜是个明白人,只要我说的方略得体,他们上官家一定会答应的!”读书啦
云行衍冷笑道:“你当初与二弟不分青红皂白的要杀人家,现如今又去找他,你不怕人家反过来把你杀了!你这是去送死!”
“士为知己者死!这不算什么!”
徐狂坚定不移的说道:“相信我,不会出什么岔子的,我会让苏烈沿途在暗中保护你,以免被人在暗中下手,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这是王妃临走前叫我转交给你的东西,您收好了……”
差不多云载兴一盏茶喝完,站起身来翻身上马,朝着徐狂喊道:“那边的,差不多行了!我们该走了!”
“哎,好嘞……”
徐狂点头哈腰的接应着,然后给了云行衍一个放心的眼神,而后便带人离开了朱雀街,此时在马车内,云行衍打开徐狂交给他的报复,只见里面有一根银针,还有几瓶平日里用来滋补的药物,还有一封书信,云行衍如今虽是穿着体面,可是马车左右两旁都设有铁索,将他的手脚全部捆住,只留下二尺的范围,铁索是特制的玄铁,云行衍挣脱不了,再说外面还有二百禁军,其中不乏一些高手,故而逃跑什么的是不可能了,吃喝拉撒都有专门的人伺候,他就活像一只被人圈禁此处的宠物一般,没有人权,只保留了看似体面的衣着颜貌……
只见那书信上写道:夫君,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与徐姑娘一同出发先你们一步去往齐地,不用担心梦儿,月姐姐说会带他去离恨宫的,徐先生已经做好了妥当的安排,你要照顾好你自己,在罗刹国那么危险的地方我们都能挺过来,如今在云国,我是不会让夫君有事的,我在齐国等你……暮如霜……
云行衍看到这儿,眼角中在也忍不住开始流下了眼泪,喃喃自语道:你怀着身孕啊,乱跑什么……
或许云行衍如今连自己都没有发现,暮如霜已经在他的心中慢慢开始占据着重要的地位,自己虽然挂念云思月楚湘灵,但那始终都代替不了暮如霜的重要地位,自己会时不时的想着她,但却不会想起别人,或许,这是他这辈子头一次这么爱一个人吧……
云思月目睹了无数的人离开洛阳,终于自己也免不了走上这么一圈,或许这便是命吧?
另一边,云思月回到了洛阳城外的白云观,她昨日去司礼监的密室中其实并非是一无所获,而是发现了陆天舒与司礼监来往的书信,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