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婴说道:“眼下司徒家的兵马与贵国的大元帅在前线对峙,若贵国拜了,就等于把楚地送于了我们,若我们败了,那攻齐国的事情就是一句空话,所以我要你以护送粮草为名,与我弟上官明睿一同接管巢湖兵马的指挥权,如何?你要答应的话,我现在就下命令叫驻守在徐州的军队进攻!绝不拖泥带水,你意下如何?”
上官子婴的话很显然有些牵强,但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徐狂却是觉得有些疑惑,自己一个外人,为何她要许以如此殊荣?是拉拢还是另有目的?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眼下最重要的环节算是解决了,故而也是松了口气,但他还是婉拒道:“承蒙女相高抬,可你也看到了,我这个样子,又怎能入的了令弟的法眼?何况令弟少年英雄,我不过是个乡野痴汉,如此大事我是万万担当不得的!”
“那好吧,我也从来不喜欢强迫他人,只是你这样的人,就甘愿在云行衍那样的人手下浪费时间一辈子么?还有徐灵,你说到底也是我越国的兵,你师兄的死我很抱歉,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当时若非逼的太紧,我又怎会雇佣那些人去阻拦你们?当时的一切都是情非得已,而今越国正是用人之际,希望我们可以放下对彼此的偏见,重新复兴越国!”
上官子婴诚心相邀,可是两人却回绝了她的好意,徐灵此刻更是反问道:“复兴越国?这越国早就不是曾经的越国了,我们就算留下,也不过是为你上官家打工而已,若真是像你所说,那就请你把权柄交还给女帝,一切叫女帝来裁决,而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我知道,所有人都拿我们上官家族比作三国时候的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可是当下乱局,外有强敌内有奸贼……越国而今除了我,上官子婴,还有谁能镇得住他们?治天下靠的是手段,不是嘴皮子!”
上官子婴说罢叹了口气,话锋一转,说道:“也罢,徐狂,希望你就跟你所说的一样,若你家主子得以回到京城重掌权柄,还请无比在朝野之内周旋,好让我越国有一线生机!”
“一定,我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嗯,时候不早了,这场闹剧归根结底算我越国待客不周,等会儿我会派太医为你诊治,时候不早了,趁着天还没亮,能多睡一会就睡一会吧,鬼知道这天下在你醒来的那一刻是否还如现在一样紧握在手中?”
上官子婴说罢转身离去,在另一边,上官子瑜独自一人在皇宫内踱步,来到御花园前的一处亭台,在这里静静的坐下,心中不断想起在洛阳城时楚湘灵跪地苦苦哀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