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天清说道:“陈将军,到时候这破敌先锋的位子,还望将军不要推辞啊!”
果不其然,云天清又在憋坏,只可惜自己并非主帅,本有伏龙之力的他却在次被人掣肘,想来当初征战西蜀之时,云千乘好歹没有收缴他的部队指挥权,可命自己率军自行作战,如今呢?云天清把自己圈在城中,哪儿都去不了,更别提什么建功立业了!
面对云天清不怀好意的询问,陈恒之并没有答应,此时上官离不悦的说道:“陈将军,大元帅问你话呢,为何迟迟不肯答应!”这上官离跟金陵上官家没有半毛钱关系,本是云千乘旧部,后因云千乘之嘱托,故而跟随花月影在云天清账下效力,何况,当年陈恒之与他在洛阳郊外交过手,虽然相隔甚远,但是习武之人可以感觉到对方不同寻常的气息,并且上官离曾是誉王身边护卫的事情几乎人尽皆知,故而没好气的说道:“陈某才疏学浅,这等破敌之事,我干不了,不过上官将军,你武功高强又箭法高超,身负绝学何不率军出站建功立业呢?”000文学
“对我而言,保护好大元帅就是最大的功业!”
上官离回答的滴水不漏,转而说道:“大元帅,陈将军这是怯战,末将恳求元帅表奏朝廷,责其罪责!”
“本将军怯不怯战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哦?可是本帅的安排让陈将军觉得有不妥的地方?”
云天清挑眉看向陈恒之,心中想的却是早日尽可能的把阻碍自己霸业之路的荆棘尽数抹平,他而今已经领会了武帝的含义,如今武帝在京城大刀阔斧的对云行衍赶尽杀绝,那自己就算把陈恒之玩死,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不妥,其实自己之前对陈恒之起过招揽之意,可是却被对方拒绝,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么就算此人是个将才那也万万留他不得,更何况,谁能保证他是否会生了二心投靠敌军?
况且,自己把陈恒之带在身边,便是想要以此威胁云行衍,好让其不敢有异动,可是显然,自己终究还是高看了他,从洛阳至齐国期间经历数日,都不见他有任何异动,看样子对方是认命了,不过这样也好,省下了云天清不少的麻烦事!
此刻陈恒之说道:“元帅安排,末将定然不敢违背,只不过破敌还需巧计,若但凭一味的冲杀,一来士气疲惫二来损兵折将,三来浪费朝廷资源,实为下策,而今叛军虎踞巢湖,且有退路,我们况且不善水战,就算攻破了巢湖水寨得以渡河,但若贼军借此趁机而击之,怕是我们会难以应对,所以末将以为,我们还是固守合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