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他的胸口,血,溅了他一身,不过那都无所谓了,剑,生来便是要染血的,云武帝不是觉得云行衍难为乱世之君没有丝毫胆气么?那他就证明给他们看!
寒鸦飞数点,流水绕孤村。斜阳欲落处,一望黯消魂!
苏烈此时在关内搅闹,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出了村落策马扬长而去,至于云行衍,面对只有二三十人守备的夏邑关口,完全无所畏惧,一手横剑,左臂压低斗笠,身后徐狂跟在一侧,但见城楼上的侍卫长鸣鼓吹笙,拿捏了弓箭朝着云行衍吼道:“来人,放箭!他只有一个人,就算在强又有何惧,听我的,列阵应敌!十人结长枪阵,其余人马随我射箭!”
“喝!”
大云士卒发出嘶吼,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他们声势浩大的一面来,只是……无论江湖斗技,又或者是军阵拼杀,世人之间总是流传着一句话:不入地阶,终究蝼蚁!书袋网
那晚,血染残阳,云行衍一剑破军,斩敌二十八,携徐狂苏烈破关而去,当守备关隘的一千守军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早已逃离了夏邑镇,一路辗转,沿着官道行至虞城已是深夜,三人来到一处驿馆,喂饱了马,在此修养一晚准备明日在赶路,要说这地方也是奇怪,这么大的驿馆(并非官办),却是人烟稀少,除了几个客商之外,便是这老板娘,以及几个小厮,这老板生的纤瘦,面容淡雅,可也精致不到哪里去,身穿花红色的坎肩,里面是见条纹状的袍子,一条布腰带随意的扎在腰间,头上别着根不知道是筷子还是什么的银质铁棍,看其步态轻盈,想必也是个习武之人,虽然感觉此店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如今已是戌时末(晚上九点),马跑了一天,若无粮草补给,怕是接下来的路就比较难走了,何况虞城县隶属商丘管辖,那里的知府跟自己有过节,又是云子忠的门生,若就此明目张胆入城,怕是有些困难了,但回洛阳就这一条路,遂而让云行衍着实有些犯难!
不过更让他犯难的还在后面,他们三人要了一间房,谁也不敢睡,因为凭借本能反应来说,这家是黑店!因为苏烈在去茅房时途径柴房,很明显听到有人挣扎的声音,以及一些微弱的呼救声,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就没敢管,何况,人有人道,鬼有鬼桥,或许人家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但同样是混江湖的,不能只许苏烈放火,不许人家黑店杀人吧?何况遇到这种事情小心一些肯定没错!
此时三人正要歇息,与其说歇息,倒不如说是将就,由于徐狂并非习武之人,云行衍与徐狂将床让与他睡,自己则是与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