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小兵捧着一个三尺长的方形锦盒前来,盒子是红色的,这让陈恒之觉得有些熟悉,尤其是那盒子上的香粉味道,让他不由的响起了一个人,那便是当年的洛阳第一美女——雨裳
陈恒之将信将疑的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画轴,将其摊开,只见是一副阵图,结合前些日子阵内冲杀的频频细节,他敢肯定,这就是黄河阵!只不过和自己映象中的黄河阵不一样!
“这字迹是……雨裳?”
陈恒之当即夺门而出,起了匹马跑出军阵之外,他寻觅雨裳多年,可对方就像是一直躲着自己一般,之前听云行衍谈起过雨裳的下落,只不过而今朝廷与金陵开战,陈恒之一直没有功夫去金陵探寻她的下落,而今找到对方踪迹,又怎能就此轻易放过?
陈恒之骑马迅速奔走追赶,可是外面哪里还有雨裳的踪影?
不过此时在江边的一个民用码头前,一身红裙端庄典雅的苏慧撩起衣裙小心翼翼的踩在船上,看得远处有个红袍将军骑马匆匆略过,故而迟迟不肯命人开船,此时与她相依为命多年的翠儿说道:“姑娘,方才那人是陈将军么?”
“是他!”
“那姑娘为何不去见他呢?”
“远远看一眼就好了,船家,开船吧!”
雨裳就这样匆匆离去,一副不愿意在这里多留的样子,这让翠儿十分的不解,说道:“姑娘,我不明白,你要是心里有他,为何不去找他?若是心里没他,可你又不断的把那些说亲的人拒之门庭以外……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要我说啊那个楼知县就挺好的,长得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说话得体还与姑娘年龄相仿,结果您反倒是泼了人家一身酒水,咱们也在安城待不下去了,哎~~”
“那种人,泼就泼了!”
苏慧冷哼一声说道:“他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我曾经是洛阳的雨裳,那种道貌岸然的家伙无非就是想利用我与那些达官贵人曾经的关系,为她的仕途指一条明路罢了,为男子而无一丝男子气概,居然对我一个女子来求前途,这样的人也配为官?”
“是是是,姑娘你就是有数不清的理由~”
翠儿撇嘴说道:“我如今孩子都一岁了,上次咱们从安城至此是因为得罪了楼知县,这次您可别在动不动就要离去了,我那夫家也不容易,婆婆盼着他考个功名,眼看明年就要开考了他还有那么多书没有背,尤其是咱们的乐坊,在金陵城开的好好的,结果您说不干就不干了,只为躲那个什么宁王,人家都替陈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