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思月开始试探陆天舒,面对这个自己一手调教的徒弟,陆天舒还是不愿意让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遂而掩饰道:“相丹长老那边或许会有消息,不过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要抓到闹事者才行!”
陆天舒说的轻描淡写,只不过云思月却是总感觉陆天舒有些怪怪的,而他的手腕处似乎有些被烧伤的痕迹,虽然被长长的道袍加以掩盖,只不过还是难逃云思月锐利的目光,云思月盯着那处灼伤,问道:“师父你受伤了?”
“嗯?为什么这么问?为师这两个月来从未下山,何来受伤一说?”
见陆天舒搪塞,云思月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他的手腕,而后从袖中拿出一瓶治疗烫伤的药,说道:“作为您唯一的弟子,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关心一下师傅的日常起居,您看您为什么这般不小心?这手是何时烫伤的?是自己煮茶的时候?还是偷偷煎药的时候?这样的小事叫徒儿来就好了,反正你我所居不过一墙之隔……”
暮如霜走过去抬起他的手,撩起道袍,陆天舒当即把手抽了回去背在身后,心中却是犹如惊涛骇浪一般……
她知道了?
见云思月只是眯着眼睛对自己笑,他不由的开始提防他这个徒弟,若果她真的知道了,那她又知道多少?
陆天舒咳嗽了两声问道:“你我男女有别,平日里还是保持距离的好,省的被人说闲话,那什么,这里的残局就由你来收拾了,为师先回天都峰去与张天师的遗孤商量一下这事情究竟该怎么办,先失陪了!”
陆天舒说罢转身要走,云思月叫住了他:“师傅!”
“还有什么事?”
陆天舒转过头来,只见云思月扬了扬手中的小瓷瓶,说道:“你忘了拿药!”
云思月随手丢给她之后便转身离去,让陆天舒有些不知所措,事后云思月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命人送回挂到剑架上的白虹,遂而撑着下巴坐在桌前,心想:也不知道皇兄怎么样了?
此时云归梦拿着一个小风车走了进来,见云思月睹物思人,于是爬上凳子说道:“这不是我爹的剑么?他也来燕云山了?”
“不知道!”
云思月叹气的说道:“你的风车是哪儿来的?”
“陈冰姐姐给的……”
“哦?她何时有这般闲工夫了!”
云思月把孩子抱到怀里,说道:“梦儿,这几日我都没有时间管你,入门的吐纳之法可曾完全掌握?我们云家的行云剑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