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舒不知道云思月并不知道澹台傲的事情,见事情败露,于是叹了口气,说道:“就算我不去,你父皇也会收拢其他武林高手去做这件事,杀他们的是朝廷,不是我!”
陆天舒据理力争,云思月却并不否认,只是说道:“可这并不能作为你这般为虎作伥的理由,师父,你杀的人不少了,回头吧!”
“回头?”
陆天舒叹息道:“回不了头的,你应该知道六扇门是个怎样的组织,我若回头,离恨宫随手都会被覆灭,那我这些年所守护的道统成了什么?累赘么?”
“那你准备给朝廷做几年的走狗?”
“我怎么是走狗了?”
陆天舒争辩道:“他们的死管我什么事?我只不过是执行命令而已,我只是个道士,亲近朝廷会被同道笑话成朝廷的走狗,特立独行又会被冠以反贼乱党的名号,我不单单是一个人,我还得扛起离恨宫!门下三千弟子是要吃饭的啊!”
“要吃饭?”
云思月略微失望的说道:“那你看着六扇门在离恨宫逞凶,近些年犯下诸多大案,而今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杀死龙虎山的张天师,您作为代掌门,您还有没有尊严啊!”
云思月教训起了陆天舒,陆天舒也急了,叉着腰说道:“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你跟我说尊严?!我是没有,可你有啊!你云思月有很多啊,你是公主,又是我的亲传弟子,所有人都怕你,你行你去啊,你把他们都打死!打死十个打死一百个打死一千个……我不是走狗!!我是离恨宫的生上人!”
陆天舒说罢一脚将桌子踢翻然后拂袖离去,云思月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于是默默的在屋内整理满地的狼藉,至于陆天舒,则是一个人来到寒潭,把头身在泉眼,任由潭水浇灌在自己的脸上,如此反复数次,道冠早已掉落,陆天舒披头散发的大吼着,拿着掌门佩剑开始在这边乱舞,大喊道:“我为了宗门道统延续,你们为什么都不明白!?若是没有我陆天舒,离恨宫如今怕是连三流门派都算不上了,我没有错!我没错!!!”
此时陆天舒的道心开始崩溃,云思月最终还是不放心的与鹤松子,陈冰等一众年轻才俊追了过来,他们没有惊动长老,便是想给这件事情一些缓冲的余地,只不过此时的陆天舒站在高处舞剑,周围的石头上被砍出道道剑痕,此时鹤松子说道:“不好,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生上人修的是绝情剑,若是入魔,怕是无人能够抵挡其锋芒,此事还是通知师父为妙!”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