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帅?当我这颗帅印是假的么?”
云天去掂量了下那一尊金印,然后说道:“李章义,怎么着,看样子你是想来责问我的啊……你也一把骨头了,又侍奉我父皇多年,也是对社稷国家有过功劳的人,本以为会说出什么高论,没想到却是如此的粗鄙之语!”
李章义:“这是何解?”
云天清:“昔日,我父皇在世之时,常以云行衍行事怪癖而对其鄙夷,故而将其放逐,而今其不顾徐州安危擅自回京,又搞出了这么多的乱子,我在前线整个人都是懵的,这怎么的他就成了皇上……我父皇大限将至,此等事宜却无人通报,你们不觉得可疑么?说病死就病死了,龙君羡与李英也没了踪影,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吧?”
李章义:“这……龙将军与李公公被派去平定武林纷争,如今迟迟未归,想必是出了什么乱子,可汝纵兵为祸一方,如此该当作何解释?!”天平
云天清:“我为什么要解释?不过是杀了几个叛贼罢了!”
李章义:“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云天清轻蔑的看向这个老匹夫,只见他摇了摇头说道:“许昌城外的那些武林人士遭汝杀害也就罢了,可是城关之上守备的将士呢?他们也是反贼么?这你作何解释?!”
“呵呵……”
云天清站起身来,摆弄了一下左手的护腕,淡然自若的说道:“许昌守将李固,传统武林逆贼企图窥伺许昌城防,却被本帅侦知,我欲将其缉拿不料其凶悍至极,这才不得已而将其杀之!那李固身为大将守备一城,却串通逆贼阴谋作乱,上食君禄不安臣职罪不容诛!还敢假传皇命叫我城外扎营,犯下罪行死到临头还巧言令色还敢嘴硬,简直是罪恶当诛天地不容妄图脱罪死有余辜!”
云天清的口才不知何时见长,骂人都不带重样的,让李章义也是一惊,见他问道:“他们是堂堂朝廷命官,怎就死有余辜了?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反贼?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串通一气?你有证据么?”
云天清摆手说道:“我不管,他们与反贼在一起,那他们就是反贼,我杀他们,乃是替天行道,而今将城关从反贼手中夺回,朝廷应当对我进行嘉奖才是,为何如此轻怠?还遣你这等老匹夫前来责难?!难道你认为本帅说的不对么?如今本帅奔丧未归云行衍就刻意发丧,且多次命人紧闭城门阻碍我的军队入河南,若不是荆州打开方便之门,我这支军马怕是还在安徽境内打转,导致我连我父皇的面也见不上就草草命人下葬,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