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云天清在他身边耳语了几句之后,便就此转身回了营帐呼呼大睡,第二天的时候,朝廷继续派人来跟他何谈,不过这次不是李章义,而是云载兴,云天清看到他后便是言语讥讽道:“怎么?你也投靠了老三?”
云载兴劝道:“十二弟,你是斗不过三哥的,识趣些还是交出兵权,回京与家人团聚吧!”
“斗不过?!”
云天清怒道:“我为什么要和他斗?皇位本就是我的!云行衍篡权弑父天理难容,汝身为礼部侍郎,竟反助逆贼在此劝我缴械,老十一,你安得是什么心!”
“这话可不能乱说!”
云载兴劝道:“三哥的皇位来的堂堂正正,况且之前我押送他入齐的时候,他有很多次机会都能脱离困境,我知道他手下的那帮江湖势力一直在周围跟着,可是他没有,他被我亲手送入了齐国,当时越国反贼作乱,若不是三哥,怕是叛军早就向北扩张了,如今版图上怕是没有山东的一席之地了!”
云天清:“你是在比功绩么?那我呢,贺兰山一战打的北狼国摇尾乞和,而今差点就能攻破叛贼都城金陵,若不是云行衍背后生事,这天下早就太平了!何须我等这般在这里浪费唇舌?!”
云载兴:“可是……”
云天清:“好了别在说了,直接说结果吧,云行衍是几个意思!”
云载兴:“军队原地驻扎,只带一些高级将领入宫接受封赏,而后在去北邙山击败父皇……”
云天清:“哼!根本不可能!我要是交了兵权,那不是要我死么?!”
云载兴:“可是你如今就是在做困兽之斗啊!那陈恒之去了四川的消息想必你也听说了吧?他的兵马若是一来,到时候三哥还会跟你好言相劝的商量么?依着他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脾气,就算不杀你,也会将你革职软禁,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必要跟他争这一时长短呢?更何况你的家小妻儿都在京城,你不为别人也为他们想想啊!”
云天清:“你在对我说教之前不妨先看看这个!”
云天清说罢将昨日陆天舒给他的圣旨抛给了云载兴,云载兴将信将疑的摊开,还以为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可是当他看清楚上面的字样后顿时大惊,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云天清,问道:“你这……怎么可能?父皇的传位诏书?!”
“有什么不可能!”
云天清一把夺过诏书,将其卷好,大大咧咧的说道:“知道了吧?只要将诏书昭告天下,那他云行衍的位子就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