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也是与您一脉同宗,你有圣旨在侧,何须惧他?以臣之见,不如对其大肆封赏,将其拉拢,而今正是敏感时期,若是他倒向了云天清那边,到时候局势对我们将很不利!”
云行衍不屑的说道:“那照你的意思,朕还要顺着他不成!”
暮恪:“也不一定,主要咱们一直在此对峙也不是个事儿啊,皇上您想,他此行带来五万兵马,若与云天清兵合一处,那京城可就危险了!”
云行衍心中不以为然,心说反了好啊,他连他们一起收拾了!
只不过不能在明面上说出来,何况陈恒之的十万大军只有自己知道,暮恪是不知道的,故而说道:“那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看看他想要什么,探探口风,别瞎许诺!”
“是,臣这就去办!”
领旨之后,暮恪便带了一队人马入了秦营,两人勾连一气,秦王而今也视暮恪马首是瞻,毕竟他只是一个地方藩王,就算是皇亲国戚,按照之前武帝的路数,倒霉起来也是说不准的事情,何况云行衍之前吵着就是想要削藩,所以云克定就有些慌张,他只想保住自己的王位,何况在暮恪的裹挟与恐吓下,才弄出了这么一出好戏!
此时秦王正在账内焦急的踱步,听闻一随从说道:“王爷,暮大人来了!”
“快请!”
于是乎暮恪入账,客气的说道:“秦王,多日不见,风采依然啊!”
秦王:“暮大人就别取笑寡人了,孤这个王做不做得住,还不是全看您的脸色么?”
暮恪:“哪里哪里,没你说的那么恐怖!不过说实在的,他对你还是十分忌惮的,你不是一直想要占据少梁至河西那块土地么?现在我觉得是个机会!”
秦王:“啊?如此那可就太好了,只是那里土地肥沃,曾归晋王,而今我这般狮子大开口,你说他会同意么?”
暮恪:“不试试怎么知道?更何况他如今除了指望我还能指望谁?云千乘么?一个迷失在过去的悲剧罢了!”
秦王:“哈哈哈,那好,暮大人,这事若是成了,孤自当有重谢!”
暮恪:“严重了严重了!”
秦王:“来人,备酒,孤要与暮大人痛饮一番!”
于是乎暮恪在营中与秦王开始宴饮,之后便睡了过去,另一边,云天清派人接触镇守在偃城的云千乘,想要让洛阳方面对其产生怀疑,可是接连派出了三人,竟都被云千乘斩杀,将首级悬挂在城头,似乎是为了安定云行衍的心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