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晚饭桌上,他听到笑了声,“饭值多少钱?你不都要花千万给我赎身了么,还和我算这么清。”
“那又不一样,”她态度诚恳,“我是主动要给你赎身的,再说你赚点钱也不容易啊。”
他已经吃完,用纸巾擦过嘴,手撑着下巴靠着桌子睨着她,“这么说你赚钱很容易?”
他还记得她发传单被人拒绝的难堪样子。
这些天她身上的伤其实都还没好,但是她每天都在发单,他也是知道的。
她先是愣了下,很快就说:“我在做风投啊,又不像你,要做力气活。”
他笑了笑,“没事,钱不多,就当我交房租。”
她没再纠结这个问题,饭后她去洗碗,隔着一段距离听见在次卧的男人不知在和谁煲电话粥。
她甩着手上水珠走出厨房,男人已经穿了外套步履匆匆往出走。
她愣了下,“要出去?”
他“嗯”了一声,算是个商务应酬,有个一直想要合作的对象现在唐砚帮忙搭上线了,人刚到北城,今天唐砚设接风宴,就叫他一起。
郁久安拉了一下他的手,“都快九点了。”
“还早。”
他推开她的手,走的很快,听见她在后面喊:“北城治安又不好,你早点回来啊!”
他没回应,关上门,到等电梯的时候禁不住笑。
郁久安还操心他,搞得跟一小媳妇送自己老公出门似的还叮嘱几句。
……
韩瑾修抵达饭店的时候饭局过半,沦为酒局,一群人喝过酒又浩浩荡荡去了会所,美名其曰放松,其实就是找点乐子。
韩瑾修已经和想要合作的对象交换过名片,也已经约好下周内抽空见面,目的达成,放松不少,因为喝了酒,整个人显得更慵懒,在包厢五光十色的流光下靠住沙发,眼眸半阖,整个人看起来透着矜贵的疏离感,手机震动起来,他摸出来看了一眼。
郁久安打来电话。
他没理会,刚按下静音,唐砚已经拿着一杯酒靠过来。
包厢音乐声音大,唐砚凑他耳边说话,“你最近在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他微微偏过脸,蹙了下眉头。
唐砚声音无意识大了些,“我听说你在长临路那边租房子,还专程高价聘了厨子在那边24小时待命?什么鬼,别人金屋藏娇,你金屋藏厨子?”
韩瑾修瞥唐砚一眼,“聘厨子当然是为了吃饭,这有什么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