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韩家距离长临路十万八千里呢!”唐砚扯扯唇角,眼珠转了转,“不过我记得,郁久安在表格上填的信息,她现在好像住在长临路是吧?”
韩瑾修没说话。
唐砚说:“你别告诉我你现在也住在那边,这种巧合我不信。”
韩瑾修姿态依旧轻慢:“你爱信不信。”
唐砚问:“你和郁久安住一起?”
没得到回应,韩瑾修视线落在前面屏幕上,好像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但是唐砚却忍不住,“你不是吧……一千多万她已经倾家荡产了,下半辈子都过不好的,光骗钱还不够吗?”
韩瑾修没说话,只是冷冷笑。
怎么可能够。
唐砚拧眉说:“你要知道关知婳是个戏子,关注度很高,你和她都快订婚了,这时候万一让她知道你和来路不明的女人扯不清,麻烦就大了,她那些脑残粉唾沫都能淹死你,对韩氏影响也不好。”
韩瑾修答的淡然,“我有分寸。”
他只是最近发觉光是骗钱没意思。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震起来,他没理会,结果震个没完没了,他扫了一眼,全都是郁久安的来电。
家属查岗也没这么烦人,他彻底调至静音扔回衣兜,有个陪酒姑娘端着酒杯靠了过来。
散场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徐杰将他送回去,照例停了足有一个街区的位置,他在夜风里徒步过去,走的很慢,深秋的晚风透着凉意,临近小区了他看到小区门口路灯下一个熟悉人影,他步子一顿。
郁久安握着手机还在打电话,往前几步又回头张望,对上他的目光。
距离不远,也就十几米,俩人都没动,郁久安拿着手机的手慢慢放下来了,只是静静看着他。
深夜的街道十分安静,他有一瞬恍惚,尘封的记忆里也有相似的街角昏暗的路灯,灯光下也有她。
那时候,他不知道她会带来什么样的灾难,他主动向着她走过去。
其实郁久安原本是一块冰,他记得最初是他靠近她,但她并不领情,他也曾为让她笑一笑花费很多心思。
她向着他慢慢走过来,女音随着夜风轻飘飘传过来:“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
他默了默,嗓音微微嘶哑,“我没听到。”
这个借口很蹩脚,但她勉强笑了笑,“那我们回去吧?”
他视线往下,落在她脚上。
她还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