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子狠狠打在齐笙悦的马背上。夹着马腹狂奔,两人狂奔。
立在原地的一个黑衣人一动不动冷静一个手势,两只箭咻咻直朝着马屁股而去,他大声命令:“活捉。”
柳清菡虽然没有回头也预感到这次的艰险,那里好歹有八九十个人,火烧眉毛,迫在眉睫,心间急促,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一点没有觉得两人上了马就一定能够脱离危险,仿佛后面一只手随时都要探过来,她感知危险能力灵敏,也来不及想其他的事情,急忙拔下发髻的银钗,眼一闭,心中一凛,拼了,往马屁股狠狠一扎。马感受到了刺肉椎骨的疼痛,长嘶一声,马蹄急速狂奔起来,就跟疯了似的乱冲乱撞的,要不是柳清菡早就做好伏在马匹上的准备,和捉住缰绳早就被马甩下来了。
齐笙悦那一匹马被刺中马屁股,马的膝盖一弯,就被跟上来的黑衣人一刀结果了,拎起摔倒在地上的齐笙悦。
“还有一个跑了。”一个黑衣人皱眉报告。其他人蓄势待发。
“不要紧,一个乡绅家的小姐而已,要抓的人已经抓到了。不要再惹其他事端。”黑衣人没有让人上前追讨柳清菡。
柳清菡一路上惊险的避过了被树杈树枝挂下的危险,头往后看了眼,已经没有人追了,只是齐笙悦也被不明的人物掳走了。等马匹不再发疯,恢复平静。
柳清菡双手伏在马的脑袋旁,给马匹抚了抚毛发,马匹显然记恨之前柳清菡刺痛它,不肯听话,柳清菡每次驱它前行,它都高高抬起前蹄,想要把柳清菡甩下。
“对不起,对不起,事情紧急,你不要生气了!事情过去我肯定会补偿你的。”柳清菡调转马头没有调转,有些无奈的又给它顺了顺毛发,看着它的眼睛。
柳清菡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的,记挂着齐笙悦,又要安抚暴躁的马匹。
好不容易让马匹消了气,驱马前去自己家中。过程经过街道几乎是一阵人仰马翻。
黄鹤楼门前人来人往的,柳清菡驱马勒住缰绳,吓到了一大波的路人和食客,柳清菡也来不及跟他们道歉,急忙跨进门槛,朝着伙计揪住他的衣领问道:“我相公呢,我相公呢?”
“在,在后院子。”伙计结结巴巴看着面前的掌柜,头发凌乱,发髻散了,就连狐皮大氅也是斜斜挎着,衣衫不整的,脸上灰头土脸,要不是伙计认得这身出门的装扮,指不定还以为哪里来的疯子。
柳清菡迅速朝着院子冲去,几乎发挥她高中体育比赛冲刺一百米的刺激。
“相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