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子里寂静一片,司马骁翊也随着这种寂静的声音,心内的惶恐不断扩大,啃噬他的内心,最令他绝望的是,他在河边看见柳清菡的手帕,上面还沾着点点血迹,还有没有来的急烧烤的鱼肉,这一切切预示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司马骁翊呆怔手上拿着手帕,黑曜石的瞳孔就跟失了焦距,看着淙淙流淌的河水,茫然无措,又心慌张的捏着手帕,根本不敢想象当时的场景。
那些黑衣人会武,有二十多个人,拎着大刀。还有地上的血迹,司马骁翊紧紧握着拳头,松了捏紧,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柳清菡那么古灵精怪的,有会些防身术,怎么可能出事。可是一切搜索无果之后,哪怕司马骁翊再怎么自我安慰的,也不得不面对一个可怕的根本接受不了的现实。
荷雨和泠然哄睡了冬至汤圆,焦急在门口张望,可是等看见司马骁翊一脸失魂落魄的回来,荷雨和泠然两人顿时呆愣在原地。
难道夫人真的已经?荷雨和泠然两人都不想去想,可是容不得她们不想,她们在路上耽误的时间太长了,就算夫人拖延的了那群贼人一时,可是如何能全身而退。
司马骁翊看也没有看一旁的荷雨和泠然,心里则是不肯相信,又派遣人出去把里里外外寻了一遍。更有甚至他直接拿出令牌掉了一队禁卫军在城内城外搜寻个遍。
柳清菡在驿站等待自己儿子女儿的消息,来人很快回禀了荷雨和泠然两人已经带着冬至汤圆安全抵达齐亲王府,就在柳清菡想着怎么再次把冬至汤圆带出齐亲王府的时候。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她刚刚吃过早饭,靳殊离匆匆忙忙的提刀进来拽着她往外面走。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柳清菡忙询问道,注意到他的剑上都是鲜血。
“这时候来不及解释了。”靳殊离易容的普通的的脸庞上满是凝重之色,他直接扔了一件带兜帽的黑色披风给柳清菡盖上,一路上拖着她出来,抱着她上了马。
外面的靳清越,霍染几个人早就整装待发了,骑在马上,脸上带着焦急和肃穆,看到靳殊离出来大舒了一口气。
“哎哎,不行,我不走。”柳清菡掀起兜帽,正要下马,靳殊离一跃而上,一手紧紧扣住柳清菡的腰身。
柳清菡要下马时,早就两只脚朝着一边,靳殊离也不调整她坐的姿态,干脆直接把她拢着胸前,罩上兜帽。紧紧拽住缰绳,鞭子一挥,高头大马疾驰而去。
等他们刚走一小会儿的功夫,一队穿着戎装的官兵包围了这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