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水的形象也就先入了潘文超的印象,因此他听见她清醒的喜悦立马被冲淡了好几分,看妻子难过的模样。
宁雅玉是他爱了半辈子的女人,看她神色难过柔弱的模样也忍不住一再安慰她说道:“那孩子被她妈宠坏了,性子阴沉,下次碰到她我会好好帮你教训她,让她以后不能胡说八道,怎么说你也是她的长辈。”
“可是现在映月婚房的事情?”宁雅玉发愁说道,又转而说起其他:“那工作人员说大概下星期她会去房管局领挂失的房产证,我们去的时候,门锁也换了。这孩子真是对我们的成见太深了,她醒过来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我们也好接她出院。”
她刚说完后面的话,潘文超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蚊子了,脸上皱纹出现,更是显得老了好几岁。
潘文超一把把碗筷摔在桌上生气说道:“这孩子真是被她妈教坏了,生了一副尖酸刻薄模样,你这几年好好帮她打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是要贪图她那房子,早就过户了,就是她妹妹要结婚了这样的大事,按理说她也不应该计较,给自己家妹妹做婚房怎么了?这些年好的没有学会,到是市侩,跟掉钱眼里的坏习惯到是学了个十成十的。你下回看见她不用给我面子好好管教她一生。”
“爸,那我的婚房,哎,也不知道姐姐能不能让一半给我。不然这婚可怎么结啊。”潘映月带着撒娇的口吻可怜兮兮咬着筷子道。
潘文超经过宁雅玉杀人不见血的说话艺术引导的,不仅对于亲生女儿的清醒的喜悦很快就冲散了,并且带着深深的成见,因此对比一个顽劣,性子阴沉的不知好歹的女儿而言,潘映月要可爱的多了,因此他排板说道:“映月你放心,这房子肯定有你的一份,你妈给她打理这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亲妹妹做婚房怎么了?说出去,她这刻薄的性格都让人耻笑。”
潘映月听潘文超说这话,顿时喜笑颜开,扔下碗筷的,拥着潘文超的肩膀,撒娇卖痴说道:“爸,你最好了,最好了。”潘文超听她撒娇更是心软的一塌糊涂的。这亲生的再怎么都过来这么久没有联系,跟潘映月住在同一屋檐下,又是从小培养的感情,因此两人还真跟慈父孝女一般,看起来温馨极了。
却说另外一边,柳清菡坐在安欣然家宽敞的客厅里盘点自己的财产,神情宁静。
一旁一直瞅着的安欣然,摇着高脚杯里的红酒,嗤笑一声说道:“啧啧,真太不是东西了!还真当我们清菡没有人了,你放心我认识几个金牌律师,到时候你只管上告,我别说不敢说,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