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那么松懈,情节轻只是坐几年的牢,但要是情节严重可能会终身监禁。
他身后的确有个厉害的靠山,京都某个厅的二把手是他的小叔,权利很大,却也很独裁,希望兴钺为他所用。但兴钺这个人相当自负,不想把自己的人生交给别人左右,一想自立门户创建自己的门派,所以表面上对那个人是言听计从,但私底下瞒着他做了不少的黑心事赚了不少的黑心钱。
京都那位的眼线众多,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做的这些事?难道,他就不怕兴钺翻船连累到他?
许久没听到男人的回音,丁一在电话里那头小心翼翼的唤了他一声,然后静静听他吩咐。
凉令城迟疑片刻,才淡淡道:“让线人配合卧底警察,不过,要是抓捕时候擦枪走火让犯人出了什么意外,别怪我们。
“明白!”丁一了然的应下,然后他想起什么,迟疑一下问道:“爷,上次您说,让抓的哪两个男人,已经扭送到咱们根据地等您发话处理。
“没有被人发现吧?
“您放心,兄弟们都做的很干净,直接从他们回家的路上劫的,没有人发现他们消失..
纸包不住火,凭空消失两个人总是会被人发现,不过,也不重要,就算兴钺知道,又能拿他怎样?!
凉令城将烟抽完,死死的摁在烟灰缸,冷硬地一字一句说道:“将双手都废了,再丢到精神院。
电话里传来的危险又嗜血的气息,让电话那头的丁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有胆碰爷的女人,他们就要有这个勇气承担爷的怒火。
第二天一早,凉令城拉着子墨在床上又是一番让人脸红心跳的战斗,完事后两人又一阵耳鬓斯磨腻在一.起好几个小时,眼看着已经日上三竿,子墨惊呼道:“不行了,我必须得走了,再不回去今天就回不了!‘
男人却抱着她不愿意松手,亲了亲她的嘴角又亲脸颊,总是就是不愿意让她走。
“那你今天就不回去了,过几天跟我一起回不是很好?"凉令城裸着上半身,将子墨圈在有力的臂弯下,带着一丝慵懒嘟囔道。
“不行,我已经跟妈妈说好了。"子墨有些哭笑不得的伸手揉乱男人的短发,哄道:“好了,反正也就两天时间,等你过去我们不是又能见到了吗?
凉令城虽不愿意,但见女人坚决,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放开了女人。等洗漱完整理妥当,他亲自驱车,将她送到了机场。
一月的天还是冷的让人发颤,子墨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