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嘿嘿一笑,道:“事情发生没几天,我就找人查了那女子的底细,竟然是故交,又因着那名声太坏,就去调查了一番,所以真相是……”
如此这般说了一番,大夫人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直捣着自己的心窝子道:“这也是个不省心的,但心眼儿可真是好,人又单纯,让人又想骂一顿又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王鼎道:“可是这事情咱们看着合适,只怕吴夫人那里信了关于宁儿的传闻。所以这事还希望夫人拿个主意,怎么把这事快快办妥了。我瞧着宁儿那院子是太不像话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蕙姐儿和轩哥儿也给连累了。”
大夫人恼道:“当初是谁不让我把孩子们带在身边养着的?这个时候担心起来了?别个家里的男人哪里会管着这些后院的事情,偏生你竟连宁儿院子里的通房抬不抬姨娘都管!”
王鼎笑嘻嘻的一点都不恼,解释道:“若非有蕙姐儿和轩哥儿在一个院子住着,你以为宁儿还能保持如今的理智?他其实是最爱孩子们的,那些被打出去的,至少有一半是因为冲撞了她们姐弟俩!”
大夫人没有答话,想着这些年来为了三儿子伤心伤神,到后来几乎不愿正眼瞧他,也觉得自己太懦弱,没有好好管教他,更没有在他走上歧路上的时候帮助过他,想着想着就自责的掉下眼泪。
王鼎急忙安慰妻子,大夫人也不是素来软弱的,哭了一会儿就好了,叫了莫大丫环端水进来伺候着重新梳洗了,这才移到西次间去和王鼎商量。
“那时候我丢下一切去了西山文慈寺,都是妹妹收拾残局,我真是……愧对妹妹啊!”大夫人想起往事,又难过起来。
王鼎则劝解道:“茗儿是个知恩图报的,你当年拉了她一把,为她积极奔走争取,她早就感动于心,要不然也不会生了玉荷之后就一直服药了。她知道你伤心,所以更恼宁儿把你气走,破天荒的痛打了宁儿一顿,当时下手真狠,她甚至都不怕你们说她不安好心,就连母亲那些日子看茗儿的眼神儿都泛着冷光。这些她都受了下来,直到一个月后宁儿能下床行走了,百士静坐的事情爆发出来,我们才知道,宁儿竟然参与其中,若不是被打了不能下床,那一批吊死的士子里面,就有我们宁儿一个啊!”
说到这里,王鼎在心中念佛,感谢佛祖给自己娶了两个解语花!两个福星!
一个帮自己开枝散叶、打理后宅让自己的事业发展无忧,还引进了第二个,让自己老来得女,家宅安宁,子孙平安。
说起来,百士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