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茗夫人笑着说:“是,这本就不是应该姑娘家考虑的事情,但你不同,你生母早逝,你又早慧,我们都看在眼里,说这话也是让你安心,你是我们王家庄的孙小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惠姐儿感动不已,想着自己每日的忐忑,还不是怕父亲有了新夫人而冷落了自己么?
茗夫人看看差不多了,又喝了口茶道:“以你的聪慧,想必早已猜出我们中意的是谁了吧?你且说说看,对她印象如何?”
惠姐儿绞着手帕子,终究还是说不出违心的话来:“我……觉得吴家七小姐……甚好!”说完看了看二祖母含笑的样子,又有些恼火的补充了一句:“爹爹实在是……配不上她!”
茗夫人大笑,惠姐儿窘迫不已。
这般明目张胆的贬低自己的父亲,还是小姑娘头一遭,看二祖母没有生气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还在那里思考要不要求二祖母别告诉父亲这句话。
茗夫人想了想,有些话现在说还太早了。
“其实这件事情还没准儿,我们是看上了那姑娘,可是你也知道,你父亲……所以明天人家母亲要来相看你父亲。那吴夫人是你大祖母的至交好友,明日我们都希望你父亲能够好好表现,所以今天下午行事匆忙了些。”
惠姐儿想起下午院子的动静和父亲被逼着换装时苦着脸的样子竟不觉笑了起来。
回到了自己房间,惠姐儿怎么也睡不着,有一个吴少舞那样的嫡母怎么都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虽接触不久,可是一个人的品行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那个女子绝不是能使出阴谋手段的狠人,比较其他人家娇俏的小姐,还是英朗的吴少舞更让人喜欢。
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帮上一把?
第二日一大早,尚在睡梦中的王玉宁被丫环叫醒,说小姐带着少爷正在等着给他请安。王玉宁纳闷了,除了每月必须给老夫人请安的日子,女儿从来不会给自己请安,尤其是一大早的。
他匆匆洗漱了出来,看到已经梳洗好的女儿手上牵着昏昏欲睡的儿子正站在堂中等他,他一下子清醒过来,走过去柔声道:“惠姐儿,怎么这么早过来了?”又看看儿子勉强睁着眼给自己行礼的样子,有些不忍心,把轩哥儿抱在怀里坐下。惠姐儿仍然站着,规规矩矩的给王玉宁行了礼,这才在一旁坐下。
王玉宁打了个哈欠,问道:“什么事情?”
惠姐儿一脸的天真:“女儿和弟弟给父亲请安不是天经地义的么?父亲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