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委屈。
王鼎叹了口气温和道:“对于你娘家哥哥来说,你便是那泼出去的水,但是对我王家来说,你便是我王家的人了,生来死去都是如此,所以这件事情就不要介怀了。”
二奶奶愣了半晌才明白公公的意思,顿时泪如雨下,施礼后便离开了。
王鼎的意思就是你娘家人把你当成是泼出去的水,但我王家早已把你当家人,所以为了他们再生气也不值得了。毕竟今后生死不论,她都是在王家生活在王家终老。
众人舟车劳顿,晚饭简单用了些就都去休息了。而那些装卸工人则忙碌了半宿,才算是把所有的箱笼都分门别类的安排在车队里,在客栈后面包了个院子,专门有人看管。
距离京城是越来越近了,孔雀城因为是运河在内陆的终点,其实十分的繁华,然而王玉荷则打定主意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了,毕竟越靠近京城,皇商韩家的名声就越响亮,自己的一举一动怕是早就有人盯着了。
王玉荷本着决不能给白燕城王家丢脸的想法,每日深居简出,只等着再次启程的日子。
至于二奶奶你娘家的事情,二爷是这么处理的,来的第一日他就没跟家里人在客栈一起用饭,而是自己晃荡去了孔雀城最好的茶楼听八卦,他为人大方,又是一表人才,长袖善舞,很快就结交了几个朋友,第二日便相约四处逛逛,那两人争先恐后要给他做向导。
夜里几个人喝了酒,王玉宁假意喝醉了,一问住处,他便报上了二奶奶陪嫁的宅子地址,送去的人自然被骂了出来,王玉宁便假意醒了酒,顿时拉着二人离开,找了一处酒馆给二人频频请罪,直言自己喝多了,记错了。
二人也不傻,道:“王兄不是从未来过孔雀城么,为何对那个地址如此熟稔?”
王玉宁便一副为难的样子,纠结道:“我与二位一见如故,这次又连累二位与我一同挨骂,实在是心中愧疚。罢了,这本是我哥哥岳家的缘故,我本不好说,可事到如今我总是要给二位一个解释的,二位听过就算,只要知道不是小弟有意消遣就好。”
他先前观察过了,这二人最是喜好打听和传播八卦,所以便一脸为难却什么都没落下的把二奶奶娘家把她的陪嫁宅子私自租出去,不仅跟她要着管理的银子,租金也悉数扣下的事情捅了出去,还把二奶奶愿意低价卖给哥哥了解此事,却被对方拒绝,还以她不缺钱为由,让她就此打住的决定给说了出来。自然,几年前就只收女婿和亲家的年节礼,却从未回礼,还是女婿私下贴补等等全部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