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良眼看着她们这样做却不揭发,居心叵测,迟了她说你仗着权势伪造证据血口喷人!
总之跟柳叶是没办法继续纠缠下去了,他们终于想起了最重要的证人,刘秀!
“刘公公,你说说,是不是你去接这个女人进宫的?”
“是老奴。”
“替先皇熬药喂药的是不是这个叫柳叶的女人?”
刘秀很认真的看了看柳叶,就像是在辨认一般,点头道:“正是这位姑娘!”
“那是不是我们这位新皇让你把她接来的是吧,最后也是你把她送出去的吧!”
“正是老奴!”
“好,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这话是问柳叶的。
“这能证明什么呢?”柳叶耸耸肩问道。
“自然是证明先皇的死跟你有关!”
“这太牵强了吧!怎么不说因为我的照顾先皇重新清醒过来了?”
“你这丫头倒是好口才!可是,先皇因你而死!这个罪责你是逃不掉的!”
“先皇殡天的时候我可早就不再京城了!”
“那是因为你下了慢性毒药!”
“画本子看多了吧!不懂医术就别在那里编了,还慢性毒药…”
“你又想抵赖!刘公公!你说说,这个丫头是不是害了先皇?”
“老奴不敢说。”
“说!”
新皇忽然支起身子,刘秀这个“不敢”可大有深意啊!
“刘秀,朕恕你无罪,你可以大胆的说!”
新皇一发话,御书房立刻安静下来。
柳叶心想,新皇还是能镇的住场子的。
方才跟两个亲王吵架而不输,全都是夏亦白教的,没想到他还有这种才能。
柳叶与有荣焉的看向夏亦白,一挑眉毛:我表现还不错吧!
夏亦白时刻都在注视着柳叶,见她的表情,就知道在邀功,便微笑着点点头,悄悄对她竖起大拇指。
柳叶就绷不住的笑了,想起不是合适的场合,连忙捂着嘴掩饰,新皇看到这一幕,顿时觉得自己眼睛不太舒服。
“刘秀,你说。”为了转移注意力,新皇再度开口。
“遵旨!”刘秀欠了欠身,“老奴说什么怕是皇上和王爷们也不会尽信,可是先皇的话,想必无人怀疑吧!”
“什么意思,你明知道父皇已经…”
“先皇密旨!”刘秀忽然从自己的拂尘里取出一张丝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