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徐阅和傅然鞠躬。
江舟勾起嘴角一笑,朝傅然说,“麻烦请给我一支笔一张纸。”顿一下,“我要写投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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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隔了好久,江舟还记着仇,这让徐阅一下子没接住话。
“好久不见。”季岸明白过来,原来当时那个人是徐阅。
“是啊,有四五年了。”徐阅说。
江舟瞥了一眼互相寒暄的两个男人,看向季岸:“你也被他抓过?”
“还真是。”季岸回答。
江舟嗤笑一声,“原来我们都被徐警官抓过啊,还真是缘分。”
徐阅无视江舟的怪脾气,问季岸,“你们怎么把车停在这儿?”
“看不车来么,车。震。”江舟抢答。
“机油漏完了。”季岸回答,“手机在这一带没有信号,我们只能被动等待。”
……
傅然伸手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度。
他觉得车里冷了很多。
江舟把头靠在季岸宽厚的肩膀上,闭着眼。
“还记得六子吗?”徐阅问。
“记得。”季岸说,“算算日子,他已经出狱了。”
六年前,陈六因为故意伤人罪入狱。
“是啊,刚出来,就偷了客栈。”徐阅说,“你应该也听说了。”
“喜夷客栈?”季岸问,语气却很笃定。
喜夷客栈?
江舟凝神听。
“没错,那天接到了住户的报警电话。我们就赶过去了。”徐阅说。
“听说老板跑了?”季岸问。
“杨健算什么老板,大股东另有其人。”徐阅说。
季岸微微沉吟,“段骁。”
徐阅一顿,眯眼,“你认识他?”
“不认识。”季岸回答。
“真的?”徐阅显然不信。
季岸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秘密,他不得不怀疑。
“他最近几年在平城混的风生水起,我略有耳闻。”
那天,他问了前台那位大老板的消息,得知姓段。
心中便更加笃定。
段骁。
“平城的红灯区,至少有一半都是他的。”徐阅说。
徐阅看到后视镜里靠在季岸肩膀上睡觉的江舟。
话锋一转。
“你们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