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方濡主动提出要掌勺,就当是答谢周映光收留她一晚上。
大家自然都是没有什么异议。
江舟撇撇嘴,还真是贤妻良母。
也好,方濡在厨房忙里忙外做饭,那她就调戏调戏季岸。
季岸又在院子里砍柴。
那种带着原始粗野感的动作,江舟着迷的不得了。
每次挥下斧头,他的肌肉就在流动,以一种圆润、流畅的线条。
“方小姐还真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呢。”江舟阴阳怪气地说。
季岸注意到,她们俩永远称呼对方为江小姐、方小姐。
以往的话,江舟一定会说,“叫我江舟就好了”。
这次,她却没有说。
季岸随口一接,“那你呢,会什么?”
这下江舟来劲了。
“我啊,既上不了厅堂也下不了厨房,但是…我爬得了大床。”
“啪!”一块木头被劈开,木屑四散。
这话他信。
江舟毫不觉得羞涩地笑,那些火热的、露骨的言语,最符合江舟的性格,直来直往。
而且,只要面对着他,她就情难自禁不能自已。
“方小姐今晚就走?”江舟问。
“嗯。”抬手又是重重地一批。
“她在镇上订了客栈?你送她还是……”江舟继续问。
“晚饭后我送她。”季岸回答。
她问一句,他就配合地答一句。
“舍不得她?”江舟试探着问。
季岸不说话,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江舟。
他到底哪里表现出来舍不得方濡了?
江舟接收到季岸的眼神,摆摆手,“OK,我不问了。”
“那我和你一起去总行吧。你看晚上那么危险,你要是犯困了怎么办,得找个人跟你说说话才行。”
江舟说的有理有据。
“不用了,你在家好好呆着。”季岸拒绝。
“给我一个理由。”江舟说道。
季岸沉思,认真地想了想,她不是轻易就能搪塞过去的人。
“我和她还有话要说。”季岸索性这么回答。
江舟咬咬唇,冷哼一声,“那我就不打扰你们老情人叙旧了。”
季岸已经大约掌握了江舟的思维方式。
如果告诉她,他是因为怕她再次陷入危险才不让她去,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