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那为什么他们都要怀疑您?莫非这其中有什么关节?老人家不妨说一说。说不定我们还能够互相帮助一下呢。”
苏染循循善诱,她本就长得慈善。
那老者更是连连称是,“我这也有一段往事,本来想要烂在肚子里的。”
“今日是不吐不快了!说起赵家,那是地主家。恨他们的人可多了去。为什么那些人会找到我们家,因为我是最恨他们家的了。他们仗着有钱硬生生地把我们一个家给逼散了呀!”
“可恨了这么多年,我也老了,快恨不动了。就希望子孙们平平安安。”
“事情还要从几十年前说起,当时联军内战,解放鬼门关的时候,因为死得人太多了。部队里缺壮劳力,就来村里征兵。适龄的男人都必须要去。”
这段历史苏一也听过,如今听当事人说起来更觉感同身受。
苏染并未经历过,却也调了一些残存的记忆,心中更是无比的震撼。
什么时候这凡人之间的战争竟如此残酷,那带有杀伤力的武器比他们的法器一点也不差。
苏染心中震撼,下意识地追问道,“那这和你们与赵家的恩怨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关系大了。我家里穷,当时只有十三岁的哥哥就开始到赵家做长工赚钱补贴家用了。常年干活,他抽条的很快,虽然瘦,可看起来就像是个十六七的。”
“国民征兵,赵长贵正好是适龄。他爹和他娘为了保他,就想让我哥哥去替他。谁知道被我爹给拒绝了。原以为赵家就安生了,谁知道他们忒不是人竟然暗地里就买通了村长,等人来拉兵的那一天才说选上的是我哥哥。”
苏一在一旁听得也有些不忿,“那你哥哥才多大呀?就算个子在高也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呀!”
“谁说不是呢?”那老者眼中泪光满满,“我哥这一去就音信全无。我爹就沉迷于醉酒,最终跌在河里淹死了。家里的叔伯长辈的就要来分家。我娘不识字,他们就哄骗我娘把房子分给我们,让我娘签字画押。”
“再然后呢?”苏一频频追问,苏染的眼睛跟着闪了闪。
显然她也有些好奇这一家子是怎么过来的。
毕竟赵婆子说得亦是十分凄惨。
“是呀,房子分给了我们,宅基却是他们的。要想在这里住,就要买宅基。爹没了,哥哥去当兵了。我娘就拉扯着我,到了二十二的时候才给我娶了媳妇。可我哥哥一直没有消息。”
“这得有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