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三次。
第一次。
我刚来深圳,就跟他举办了婚礼。
那天他没喝酒,一滴酒都没沾,我俩被送回新房之后,他就坐在阳台上,呆呆地望着天上的月亮,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其实那会儿我很害怕,虽然当时说好婚礼办完就让我回去,可宴席上那些对准我们拍照的手机还是让我担心,我怕,偶然也好,非偶然也罢,要被爸妈的熟人看到,那我就真的完了。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风特别大,我身上的小礼服还没换,端条小板凳坐在秦文浩身边,吹得瑟瑟发抖。
我无比担忧地告诉他,如果婚礼照片被母上看到,她非打死我不可。
当我讲完之后,秦文浩没有说话。
第二次。
我刚开始学做饭,油烧得太旺火苗从锅里窜起来,还好秦文浩反应快,立马拿湿布往锅里一扔,平息了一场事态。
我吓得腿软,弱弱地说这要是在我家里,没准儿母上一棍子就抡过来了。
回头一看秦文浩,他正望着焦黑的铁锅发愣,良久,才淡然地告诉我,林茜以前经常干这种事儿。
第三次。
家里人知道我隐婚的事,母上在电话里吼着叫我回去,否则她就亲自来深圳抓我,我吓得不行,带着哭腔问秦文浩怎么办,母上要真找到我,肯定会把我打得半死,那时候他刚从同学那儿得到些林茜的线索,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一直埋头跟人发短信,没有回应我。
所谓事不过三,我终于明白,跟他说这些没用。
果然,他根本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现在跑来假惺惺地装心疼,演给谁看呢?
激荡的情绪渐渐平复,我无比冷静地说道:“秦文浩,我妈她就快回来了!你要真想被她打死,我也不拦着……”
“你妈她们到人民公园看花展,下午五点才回来!”秦文浩没好气地打断我的话,“现在才两点!许岚,别尽给我整些没用的!”
而后,又是沉默。
呵呵,功课倒做得不错。
我被他压得没了脾气,干脆把脑袋支在胳膊上,权当休息了。
反正昨晚上才被他脱过裤子,没什么好矫情的,我就不信,他能在我身上坐三个小时。
果然,没一会儿,秦文浩就默默地爬了下来,我立马撑坐起来,把裤子穿好,跳下床就往外跑,没想到他还是快一步,侧身挡在我面前。
“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