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绝对不便宜。
所以,我尽量不去碰它,可这也就意味着,我必须靠秦文浩很近。
秦文浩一直在跟吴雄聊天,根本没有留心到我这里的情况,我悄悄将重心往秦文浩那边靠,可没想到越野突然一个急刹,整个人重重地倒在秦文浩身上。
右手拍到软绵的团状物,我下意识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放在他的胯间,脸上顿时一红,立马抬手移开。
“嘿,弟妹,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哈!”吴雄不时抬头望一眼后视镜,“刚才有个瓜皮(傻逼)闪老子灯,不教训哈狗日的,龟儿子不晓得老子的厉害!”
我吓得不敢吭声,只能用淡定的微笑来掩饰内心的恐慌。
这可是机场高速啊,亲……
“弟娃儿,小许旁边那尊玉佛是我一个客户订的,今天刚拿到!东西有点儿贵,要不你把小许抱到起坐!后面有个抱枕,你把佛抵到中间,万一哪儿搁到碰到了,我也懒得跟别个扯皮(纠纷)!”
听到这话,心跳瞬间漏半拍。
妈的,我就知道,这玩意儿贵!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真真不想再跟这些昂贵的易碎品有多余的接触。
“好哈,马上!”秦文浩一把搂过我的腰,顺势上提。
我是不想再惹一丁点儿麻烦,只好乖乖配合他的动作,挪到他的腿上坐好。
这样一来,空间更显拥挤,吴雄在开车,我也不好意思让人把副座往前挪,只能一点一点左移,让自己的大腿和他呈九十度。
这样的亲密让我的身体略显僵硬,双手无处安放,只好捏成拳头,垂放于膝盖间。
倒是秦文浩脸上的表情相当自然,他拿起抱枕卡在玉佛边上,缩回的手搭在我大腿上,手掌柔若无骨,随着汽车的惯性前后摇晃。
一切,看似正常,而我的心,却渐渐趋于麻乱。
这样的角度,让他的气息很容易就喷洒到我的颈窝,一深一浅,酥痒难耐,而我只能难作镇定,装出饶有兴致的模样欣赏车外的夜景。
虽然,外面并没有什么可看的,但我已想不到其他招来缓解此时的尴尬。
所幸,在刚才那一急刹之后,吴雄理智回归,再没有做出类似的举动。
从秦文浩跟他的交谈中,我得知我们即将奔赴的“战场”叫德龙国际珠宝城,那里聚集了很多有实力的买家,所以从缅甸等地方运来的原石大多都在那里开赌。
赌石分很多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