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搁平时我是不敢骂这兄妹两的。一个警察,一个业余搏击教练,我不是找死么。
“阳阳,你……”杨不悔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有种被同情的感觉,很不爽。
我搓了搓鼻子看着她说:“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儿似的,有话直说!”
“特么我本来就是个娘们。我说,这事儿你也澄清了,是不是回家和楚靖南说清楚?也让他知道你是被陷害的。
我估计你婆婆是不可能在他面前主动说你好话了,你自己得上点儿心。”
杨不悔和我是发小儿,我们相识于小学三年级的秋季运动会。她绊了我一脚,荣摘桂冠。
后来我约她放学后操场见,她用一本金庸小说成功离间了我,自此后就有了“朝阳双侠”行走于江湖(校园)之中。
所以她对我那段刻骨铭心的暗恋加初恋是看在眼里,痛心疾首的。
我知道她盼着我和楚靖南和好,她觉得世界上最好的爱情,是“你爱的人也刚好爱着你”。
“说清楚了又能怎样?我不过是他厌恶的那滴蚊子血,怎么替得了他心里的白月光?都这么多年了,我要是还不明白,只怕不是傻子就是情痴。”我变得越来越有自知之明。
“你真是抬举那贱人了,还白月光呢,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杨不悔说完又叹了口气,我猜她是为我惋惜和不值。
“什么白月光蚊子血的!阳阳,哥跟你说,丫要是对你不好你就大胆地离,别的不说,我们队里的帅小伙儿,只要单身的,随你挑!看好哪个,哥捆好了就给你送来!任凭发落!”杨广对我感情上的事知之不多,反而他的安慰让我开心不已。
我醉醺醺地回到家时,婆婆正和楚靖南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