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我有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说我缺爱吗?我就活该没人关心,你才满意?”我大声地质问他。
“你不说,我也会知道。”他大概看出我真得生气,放弃追问,但表情很是不耐烦,就像是我做错事一样。
还能不能行了!这人的脑回路清奇啊!
我感觉自己的是非观都要崩溃了。
在他即将离开时,我问他:“楚晴川你是不是国外呆久了把五千年文明都忘光了?你别忘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人!是谁说会娶李语彤的?你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好睡好散你懂不懂?!你要下次再敢来找我麻烦,我……”
我想说报警,又觉得丢人,而且他脸皮那么厚,肯定也不会怕。
“你怎么?”他回头,淡然地看着我。
“我收费!给收据的那种!过夜10,纯睡觉那种!”说完之后,我觉得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
我特么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他抿了下唇,仔细地打量过我,说:“太贵,打一折。”
“滚!”我一声河东狮吼,摸到枕边的军刀就朝他丢去。
我忘了昨晚我把刀子拔出来忘记收回去。还好楚晴川躲得快,他应该也没意识到刀锋是出鞘的,伸手就接住了。
我看到他皱了下眉,接着就有红色液体从他手心流出,落在地上溅起血花。
“我,我,对,对……你……”那血滴落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才抬起手,左手拿起那柄军刀,仔细端详。
“哪儿来的?”他问。
我无暇考虑他的关注点为何这么奇怪,老实地回答:“从我记事起就有了,应该是外公的。”
这柄小刀陪着我削过铅笔,割过树皮,挖过野菜,是我的宝物之一。
楚晴川难得笑了出来,说:“你还挺能留东西的。”
我不解。
他走到桌边,抽出纸巾擦拭手心和刀锋上的血迹,然后递给我,说:“看看鞘内壁上有什么。”
我顺着他的指示看向折叠口的内侧,三条小小的竖杠不甚明显,但还是看得出来。
我从来没有无聊到观察这个位置,所以还真是第一次发现。
“三?”我念出来。
“川。”他纠正道。
我石化:“你别说这是你的东西?”
“曾经是我的。”他沉声道。
他告诉我,我三岁那年看到这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