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就像一块抹布一样软下去,顺势倒在旁边的草丛里。
我大惊,却只敢小声问:“晕了?”我当然知道他不会把人打死,法治社会,开玩笑呢?!
楚晴川把手里的外套扔给我,我看了眼身后的垃圾箱,非常默契地扔进去。
之后我乖乖地自觉坐进副驾,楚晴川载着我逃离案发现场。
我把手放在胸口,按住怦怦乱跳的小心脏,窝着腿侧身坐着,问他:“不会打出毛病来吧?我看你下手够狠的啊!”
楚晴川目视前方,说:“没毛病,他脂肪层太厚。顶多会疼几天下不了床。”
“这就是你教训人的方式啊?真是简单粗暴。”我放下心来,别把人打坏就成。
这种老色狼,就该这么教训!别说,还真解气!这种人就只能以暴制暴!
“对,我就喜欢,粗,暴。”楚晴川说这话时,斜瞄了我一眼,又把视线移回前方,我告诉自己不要被他带跑偏。
“他不会报警吧?”我又问。
“不会。”楚晴川倒是回答地笃定。
“为什么咧?”我追问。
“打都打了,想那么多干什么?人是我打的,和你没关系。”楚晴川这么回答,倒显得我在怀疑他似的,哼,我干脆不理他。
结果他马上跟来一句:“你是不是在关心我?”
“不是。”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他。
“撒谎。正常状态下的脱口而出,都是提前设想过答案的。只有在精神紧张的状态下,才是真情流露。”他颇为自信地说。
我就纳闷了,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多论据呢?让我想反驳都无从说起。
“那个,当然还是要谢谢你替我出了这口恶气。”我诚心诚意地说。
“免了,受之有愧。”嘿!这会儿轮到他给我玩儿深沉了!
“对,要不是为了公司发展,我才不会被这老色鬼惦记上!”我也不甘示弱。
楚晴川当时就把方向一打,停在了路边。
“成骄阳,公私是两码事,我今天帮你不是因为我是ac的arther,也不是因为你是ac的员工,你懂不懂?”他转过身,看着我说。
我搞不懂他为什么对这么一句话如此认真,顺口回道:“那我就谢谢你见义勇为呗?挽救失足妇女于水深火热之中,行吧?”
楚晴川却蹙起眉头,一字一顿地说出三个字:“没,良,心。”
我当时就火了,松开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