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恢复了一些理智,重重拍了他手背一巴掌。
“流氓!你占我便宜!还恶人先告状!”
“你是不是嗑药了?”他伸手就来扒我的眼睛,凑近观察我的瞳孔。
但我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时,却忍不住抱着他的脸颊吻上去,他的唇凉凉的,肌肤也是沁凉的。
“我主动就我主动,有什么大不了。”我想起他刚才的问题。
他刻意压制的呼吸声,让我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干扰了我的情绪,我伸手去挠自己的脖颈,锁骨,还有胸前,可是越抓就越痒。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自己所有暴露在外的皮肤上都是大片大片的红斑,我越挠,红斑的面积就越大。
但我当时清楚地听到楚晴川骂了一句经典国骂“ctm”。
然后就被他推倒在副驾上,用安全带缠了一圈儿,顺便还把我的手腕绑在一起,这样我就没法干扰他开车。
我一直在发出呜咽的声音,双腿绞屈起来。
“楚晴川,你帮帮我。”我哀求地看着他,带着哭腔。
可他根本就不看我,注意力完全放在路况上,对我的求助置若罔闻,却把车开得飞快。
“楚晴川……我想要……”
后来楚晴川告诉我,当时他根本就不敢看我那勾人魂魄的眼神。
他说当时真得想把袜子脱下来塞进我嘴里,因为找不到抹布。
还说我的声音让他连刹车都踩不稳。
等他把我抱下车时,我就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他身上,撒气般地啃啮着他的脖颈,根本就不在乎他把我带到了那里,注意力全都在他身上。
“医生,她可能药物过敏了,快帮她洗胃。”那时候我的五感基本是丧失的,隐约听到他急切地声音飘飘荡荡,大脑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
也就是说,我能听到他的声音,却压根听不明白他们说的意思,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反正就只有一个念头!征服他!他越不理我,我就越挫越勇。
“什么药?”医生问。
“可能是,助兴药。”楚晴川答。
“你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医生厉声说:“报警吧!”
“先救人,下药的已经被打晕了!”
“哦那你是见义勇为啊……”
他两絮絮叨叨地对话听得我心烦,我大声吼道:“闭嘴!楚晴川,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