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护住春光,警惕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他进来之后就开始脱衣服,说要统筹合理高效地利用时间。
很快,他贴上来,我们滑腻地像两条鱼。
“楚晴川,我……有点不开心。”我如实说出自己的感受,不然真怕把自己闷坏了。
“我知道,抱歉。”他在我耳边低语,和水声混在一起。
“我明白不能怪你,但还是会介意,你会不会觉得我小题大做不成熟?”我怕自己不够大方被人家嫌弃。
“你会为我烦恼,代表我在你心里有了一席之地。”他把我抱起,放坐在洗手台上,还细心地在上面铺了浴巾。
洗手台是双人的,很宽敞,从前只有他自己的洗浴用品,现在又多了我的,而且大有侵略扩张的势态。
“她是江城人吗?”我问。
“不是,她是白族,家在滇南。我入臧前,和程勋在那边的驻地待过一段时间,那时候他们就在一起了。”楚晴川很有耐心地回答我。
“那笑笑既然把你当做亲生父亲,她知道韩璐是她妈妈的话,你们两……”是不是在她面前要假装夫妻?
我还不等说出后半句,楚晴川就吻了我的鼻尖,然后双手撑在我两侧,弯腰平视着我说:“当初韩璐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甚至差点做出伤害笑笑的事,所以我就把她带离了韩璐身边。直到笑笑五岁,韩璐才明显好转,那时候我们决定隐藏真相,也是怕笑笑有思想压力。笑笑一直都叫韩璐姑姑。”
我瘪起嘴,觉得自己之前确实不该吃那种没来由的醋,而且不分青红皂白就甩脸色给楚晴川看。
韩璐作为一个母亲,却要在自己的亲生女儿面前扮演姑姑的角色,想来也是心酸,我又同情心泛滥了。
我伸出手臂搭在楚晴川的后背上,说:“作为补偿,我帮你刮胡子?”
他笑着说好,就保持刚才的姿势,让我不至于仰着头那么累。我那会儿哪知道男人都是早晨才刮胡子的呢。
涂好剃须泡沫,他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却紧张地手开始发抖。
我不知道剃须刀原来那么锋利,一不小心,就看到他的下巴上隐约出现一道血丝。
“啊!对不起!”我急忙道歉,手足无措。
他抿嘴一笑,右手握住我的手,微微别过头看着我身后的镜子,教我怎么发力,怎么顺着胡须的生长方向去刮。
这种小小的属于恋人间的亲密行为,让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