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为我守寡?”他没有回答我,却问我这样的问题。
想起他刚才那样对我,我就说那肯定会难过一段时间,过后生活还是应该阳光明媚,毕竟斯人已逝。
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却一句话也不说。
我猜他肯定又在暗骂我没良心,于是赶紧赔笑道:“开玩笑,这不好好的嘛。我错了,大王别生气。”
楚晴川遂警告我:“我说会等你,但不是等你敷衍我。我本来以为你的幽闭恐惧症,只是小时候被惩罚关禁闭落下的,不至于多严重。可出差回来,你却发展到排斥和我肢体接触,我相信你是想起了什么。昨天坠湖,如果不是蒋豪城他们发现的及时……”他说到这里,斜睨了我一眼。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趁这时他没防备,猛地掀开他的T恤,就看到他腰侧那一大片青紫淤痕,触目惊心。
这时我想起在湖底,我失去意识前踹的那一脚,有这么狠吗?
我咽了口唾沫,他可真能装啊,这一天各种活动下来,愣是没让我发现不对劲儿。
“疼吧?”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伤势:“可别把内脏踹坏了啊。”
楚晴川幽幽道:“那是肾。”
我当然知道那是肾!中医里固本培元的地方,至关重要。
好在他没继续追究,否则我也赔不起。
“程勋去世后,我接受过一段时间的干预治疗,PTSD,是人在受到重创后常见的心理学现象。你的症状很相似,那瓶药是心理医生开的吧,他怎么说?”楚晴川再度开口,恢复了正常的语气。
怪不得他对我的病情好像很了解的样子,原来以前是病友。
“说没什么问题,慢慢就好起来了,心病还须心药医。”我随口胡邹道。
楚晴川低吼了一声“成骄阳”,我居然下意识地立刻坐直了身子。
这条件反射,训狗呢?!
“如果你不想让我帮你情景重现,最好一五一十地把你受侵犯的过程告诉我。”他训诫道。
“你怎么知道我受过……”我还没问出口,就已经知道答案。
我的各种反应都再明显不过了,他那么聪明的人,又对PTSD有所了解,猜也猜得到吧。
想到自己马上要瞒不住,我有点慌。
“你又不是医生,告诉你干什么?”我垂死挣扎。
“我比医生管用。说不说!”他没了耐心,作势又要扑到我,还给自己找了个极为冠冕堂皇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