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听,我们参考参考。”杨不悔劲儿劲儿地问。
小护士立马清清嗓子,我看这架势,她们在护士站里怕是没少传颂。
“好了,不用了,谢谢。”我在她马上要开口的瞬间,拦下来。
小护士一个急刹车,一脸幽怨地看着杨不悔。
那表情好像在说:当事人不想听,你这不是坑我吗?!
杨不悔气得脸都绿了,假装凶我道:“骄阳你干嘛?人家也是为你们两人好。美女别在意啊,她这个人就是轴,可怕!我们不理她。”
说着,她便恭恭敬敬地把人家送出门去。
我坐在床上,脑袋嗡嗡地响。
“你看,我说对了吧?这么大的钻戒就不可能无缘无故地给你戴上。”杨不悔美滋滋地回来,好像被求婚的人是她一样。
我低头凝视着那抹璀璨,右手拇指和食指捻着指环。
“你当这是阿拉丁神灯呢?”杨不悔挑眉看我,她肯定是知道我怎么想的。
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不能像她们说的那样,草率答应。
“不对,这戒指我怎么觉得面熟?你等等!”杨不悔灵光乍现一般掏出手机开始戳戳戳。
“怪不得!你看!这就是前几天慈善晚宴拍卖上的那枚叫‘深蓝’的戒指啊!”杨不悔把手机递给我,那张拍品的照片和我手上的戒指几乎一致。
“你怎么还关注起这个了?”我看着天枢集团的名字,忽然想到我错过了那晚的方案评选公布。
“那天中午吃饭,前台小姑娘八卦那晚的拍卖经过,我就去搜了下。”杨不悔说。
“什么经过?”我问。
“听说到后来只剩了两个竞拍者,互不相让,最后以高出实际价格许多成交。没想到,那个人原来是亚瑟王啊。”杨不悔边说边感慨。
紧接着她叹了口气,恢复正经的模样:“骄阳,玩笑归玩笑,我来的时候一见到他,差点没认出这是谁。憔悴地我看着都觉得可怜。我也不是向着他说话,你了解我的为人,向来不偏不倚。咱们就事论事地说,从他的眼神里我都能看出他对你紧张得要死。
而且,他和我说拜托我帮忙劝劝你,让你别钻进过去的牛角尖里。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蕴藏的情绪……你还记得当初你假怀孕,我和他的那次正面交锋吧?当时我恨他归恨他,可他面对我表现出来的那种沉稳,让我觉得他这个人,很多时候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
他是个把事儿装在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