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心膨胀,女人成了他们标榜身价的附庸。
天枢的品牌总监迈克在一次饭局上谈到一个名词叫做“Trophygirl”,我觉得还蛮贴切的。
在那些有一定社会地位或是财富的男人身边,总跟着与他的年龄和阅历不太相称的年轻漂亮女孩儿,如同他们的“战利品”或者说“奖牌”。
他们喜欢这些女孩儿除了因为年轻拥有的健康躯体和激情之外,还有一点,是她们“单纯”,目的直接而且简单。
当时我反问他,是不是还有“Trophyboy”?
宴席上的大家纷纷笑起来,迈克说也许,不是不可能。
女人,总是对爱抱有期待,却总是被伤害。
但不能否认,已为人母的琳达,比我们多了更多的韧性和勤奋,我知道那是因为她得到了小天使的力量。
等我赶到风月时,门口的服务生恭敬地称呼我成总。
我想起第一次来到这里被拒之门外的尴尬,果然还是有钱好。
当我看到杨不悔和刘一线、顾澜依她们被型男们簇拥着坐在卡座冲我笑的时候,我当时就乐了。
“你回国都不告诉我了是吧?背着我劈腿这俩小骚包了?行啊!你们有男人的就是不一样,开始搞小团体孤立我了是不是?!”我看着杨不悔,瞄着另外两个女人。
杨不悔这家伙去了澳洲几个月,居然悄默声地回来了!
她们三笑着对视一眼,同时起身扑向我,穿过嘈杂的音乐声大声对我说:“少女!生日快乐!”
身后的男公关开了香槟,浮夸到不行。
我拍拍额头,说她们真俗!
三个大美女美目盼兮地看着我,光是那眼神儿都能把我迷得找不着北。
“好吧好吧,不俗!有后宫如此,妇复何求!”我一拍手,拉着她们进了舞池。
借着酒劲我们的动作大胆火辣,但对于那些想要靠近我们搭讪的男人,一概不理。
台上的脱衣舞娘把气氛引燃,不断有人喊着“脱”,魅惑的灯光和音乐声中,丑陋的欲望在五光十色中,欲盖弥彰。
忽然间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上了台,他肌肉结实精壮,圆而粗的臂膀上文着一个凶猛的虎头,后背则是一个四面佛。
看这信仰,似乎不像中国人。
上去后,他贴着舞娘的身后合着节拍舞动,台下以为是表演的刻意安排,一时间群情沸腾。
此时舞娘已经脱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