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都弯了起来,眉飞色舞的样子,蠢极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抽轻了,变态。”
“不管,反正你喜欢我,你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他愈发的无赖,好像已经得到了我的原谅似的。
我必须要把话说明白了。
“楚晴川,我可没说要原谅你,更没说要和你怎么样,麻烦你认清现实。”说着,我就想挣脱他的怀抱,可他不给我一点机会。
我因为用力红了脸,鼻腔里发出一声怨气。
“乖,让我抱抱,好不容易抱住了,咱们聊会儿天。”他美滋滋地看着我。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的表情可以说对比很鲜明了。
我翻着白眼看屋顶。
厚实的窗帘紧闭,我分不清现在到底是白昼还是黑夜,时间对于我们而言,似乎静止了。
楚晴川想要调整一下坐姿,我分明感觉到衬衣的布料因为血迹的干涸,粘连在他的肌肤上。
一定很疼吧。我心里想着,就伸手想要摸摸。
他握住我的指尖,放在唇边细细摩挲着。
那薄唇锋利却又柔软,尝遍了我的每一寸肌肤。
“这里的文身,是什么意思?”我没话找话,视线落在他左胸的那条线上。
他盯着我,笑得莫测:“是你。”
我眼白上翻,懒得和他对话,你才是一条线呢。
他不依不饶坐直了身体,认真地对我说:“是你的心跳。”
我瞪着他,用眼神说话:编,接着编!
“真的。是你从死神手里回来时的心跳。”他握住我的指尖,沿着那曲线上上下下。
我俯首看着那一条黑线,就想到宫外孕的那次危险处境。
难怪,中间有一小段,是平的呢,那说明我的心跳停止了。
“幼稚。”我吐出一句不屑。
可我想到蒋豪城在那栋别墅里对伊森说,我宫外孕时,楚晴川一个人喝闷酒喝到洗胃。说他幼稚也真不冤枉,居然用这种方式去纪念。
他听了我的话,低声一笑,反而继续向我炫耀:“不光这儿有,我还天天背着你呢。”
我知道他说的是他背后文的三足金乌,便吐槽道:“肤浅。”
“好好好,我幼稚我肤浅,我流氓我混蛋。”他又开始了不要脸的骚操作。
“呵呵,你这位大毒枭的得力干将,岂止是这么简单?国家怎么还不收了你?任由你在社会上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