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汤的效果有点明显,我喝了两小碗,脚心和手心就都沁出细汗。
关键是大厨处理地好,喝起来一点腥味都没有,很清淡的味道,也不腻。
楚晴川一碗接一碗地盛给我,我就算喜欢,也不可能喝掉这一罐子。
“我不喝了,撑死了。”我拒绝。
“再喝一碗。”他推到我面前。
我斜视他:“为什么要听你的?”
他歪着头注视我:“因为我是你的长辈。”
“长辈?我叫你一声叔叔你敢答应吗?”我挑眉道。
“你叫一个试试。”他修长的手指端起面前的矮脚杯,将里面的白兰地一饮而尽。
我白了他一眼,以及他面前那不知何时空了一半的酒瓶。
“喝点酒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我不屑地扭过头,叉了颗葡萄扔嘴里。
“你先问我的。是你怂了吧?怕我答应?”他自斟自饮地看着我。
“切。”我瞄了眼他手边的酒瓶,级白兰地,我还没喝过超过三十年的。
他好像看出我在关注什么,对我说:“这酒,比你年纪大,味道么……”
他没继续说下去,而是在我脸上打量着。
这种蒸馏酒的浓度不小,他喝了这么多,虽然没醉,但瞳仁中多了点难以捉摸的光芒。
他懒散地靠在座椅背上,双腿交叠,漂亮的手指抓着白兰地杯,目光迷离。
客观地说,这样的他,很迷人。
我不想再多看,怕自己沉沦。
如此一来,难免有点心虚,为了掩饰,我端起碗又把汤喝了。
房间里出奇的安静,我都能听到嗓子吞咽的声音。
“喝不了别喝了,回家。”楚晴川说着,也放下了手里的杯子。
我看看汤罐里的半罐汤,觉得有点可惜。
“要不,你喝点吧,别浪费了。”我想反正一会儿各回各家,再说了,这又不是C药,不会有事的吧?
这么想着,我也觉得稳妥多了,顺手就盛了一碗递过去。
楚晴川看着我手里的汤,再瞟一眼桌上的酒。
“尝尝?”他真是了解我,我从小被爷爷灌的,对酒有种天生的好感。
加上这三年经常用酒精麻痹自己,我对酒的抵抗力,就像烟民对于烟。
见我没拒绝,他起身走到酒柜旁,拿了只新杯子,给我倒了一点。
我想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