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和教授见一面,可以吗?”我诚恳地请求,拿出最虔诚的姿态。
“女士,教授的私人时间不希望被打扰。如果你再坚持下去,我只能请安保人员请你离开。”助理毫不客气。
“我知道我这么做很冒昧,可是事关我先生的生命,就算只有一线机会,我都愿意尝试。你就算报警也好,除非警察把我带走,否则我不会离开,直到教授肯见我。”我耍起了无赖,这是万般无奈之举。
果然,助理打量着我,那眼神明摆着在怀疑我怎么会做出这么无赖的行径,大有一种“人不可貌相”的感慨。
就在我两僵持之际,他身后房间的门开了,我看到卢瑟教授向我们瞥过来。
我激动地冲他打招呼,他稍作犹豫,庆幸地是他走了过来。
“安德烈,怎么了?”他问助理,我没想到,原来助理是俄国人。
安德烈抱歉地向他解释,他听得认真。
“你的朋友是谁?他怎么知道我的行踪?”卢瑟听后,第一时间向我确认。
我能猜到他一定会因为被人泄露住址而不满,我也记得安娜说过,卢瑟不喜欢妻子干涉他的工作。
“对不起,我不能出卖朋友。”我一边说着,已经从包里拿出楚晴川的病历,放到他面前,恳求道:“教授,我先生的大脑重创后失忆,而且主治医生说很有可能会有恶化的风险,只有您才有可能帮到他,您是脑科权威,我这么做也是万不得已,希望能得到您的原谅。”我此时唯有真诚,但愿可以打动他。
然而,卢瑟压根没有看我手上的病历,而是转身向屋内走去。
我听到他说:“如果患者都像你这样,我一个都不会医治。”
“你是医生,难道就没有怜悯之心吗?”我一着急,话也说重了。
“医生只是一份职业,难道你每天24小时都会工作?”他用玩笑的口吻回答我,人却已经到了玄关走廊的尽头。
“是,我明白。病人对你来说就是一份工作,是这个世界微不足道的一份子,可对他们的爱人和亲人而言,他们就是自己的整个世界啊。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么会放下所有的尊严来到这里,求你呢?”我的语气再次软了下来,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安德烈原本准备关上的门,停在一半。
“我知道你是谁。”卢瑟忽然回头看着我:“你的朋友找到过我,给我电话,希望我能帮助那个人。但我不想,因为我自己的爱人,都得不到上帝的眷顾,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