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没教养的讨人嫌,我也认了。
谁知道半路遇到道路封锁,司机只好改道而行。
与此同时,我接到乔锐的电话:“骄阳,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找我?”
“什么?”我下意识脱口而出,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一桩。
“你这家伙!咳咳!”乔锐显然是气我没把他当朋友,急得咳嗽起来。
电话那边传来温柔的女声:“你看你,着什么急,骄阳不告诉你一定是怕你担心,你这刚恢复一些,再病倒了怎么帮骄阳?你是想让骄阳过意不去吗?”
说话的人是魏苒,乔锐的女朋友,也是圈内颇有名气的女『性』艺术家。
我和她并不熟悉,只见过几面,给我的感觉是亲切又疏离,平易近人却又高高在上。
“乔锐,你病了?”我觉得很抱歉,上次通话就听出他似乎是感冒了,应该和那晚帮我寻找楚晴川有关系。
“没事。小苒她太紧张了,已经好多了。咳。”乔锐托辞道。可我分明听得出他在故意憋着,不让自己咳出来,嗓音都不比平时的温和沉稳,仿佛裹着一层黄沙,我听了都难受。
“谢谢你。我没事,所有事情都在解决中,已经找到朋友帮忙了。”我赶紧让他放心。
“所以就不需要我这个朋友了?”乔锐反问。
“需要,我从来不怕麻烦你,不是吗?”我在感动的同时,也在心里对自己说,成骄阳,这一次你一定要靠自己渡过所有难关。
这时,魏苒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骄阳,你这样乔锐很不放心。一会儿我把我的联系方式发给你,有事情你直接和我联系,不用客气。”
“好。乔大师听见了吗?承蒙您关照,连魏苒姐都给我开后门了。”我做出一副得意的样子,只想让乔锐放心。
“嗯,算你识趣。”乔锐豪爽地说。
“改日定当登门道谢。现在有点急事,先挂了拜拜。”我望着车窗外的路标,看到了“昭和寺”三个醒目的大字。
我虽然相信因果,可却从来没拜过鬼神,更没向佛祖求过什么。
加上外公是坚定的无神论者,所以我对神明都是敬而远之。
但是现在,我正在一阶一阶地走在通向昭和寺顶层的天梯上。
我临时改变主意,让司机在那块路牌下停了车。
我想起当初旅行去西藏,信徒们朝圣的仪式感曾深深震撼过我。那时候我觉得虔诚是一种力量,而信仰很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