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重案组刑警的齐大爷儿子坚决反对自己的儿子穿上警服,没想到这小子偷偷报考了警校,还去了最危险的缉毒一线。
齐大爷说自己是最支持孙子的人,他以孙子为荣,以后他把所有军功章都留给自己的孙子。
他还给我看他孙子身着警服的照片,的确很帅。)
……
我犹豫了两秒,委屈地对面前的男人说:“午休时间过了,这里人多,有什么话还是回病房说吧?”
“好。”楚晴川带着一副“算你识趣”的口吻。
我转身向前走,背对他时忍不住『露』出狡黠的笑。
齐大爷虽然年过七十,可身子骨硬朗的很,天天咏春拳练着,我就不信楚晴川敢对一个老人家动手?
走到病房门外,我透过窗户看到齐大爷已经午休完,正坐在病床边哼着《智取威虎山》晒太阳。
要不是我外公的熏陶,我也不会知道这曲子的由来。大概也是因为这样,齐大爷对我特别有好感。
我推门进去,齐大爷正唱在兴头上,挑着眉『毛』瞪着眼睛朝我看过来,我急忙使了个眼『色』,暗示我不喜欢身后的人。
小曲儿戛然而止,齐大爷右手一拍大腿:“嘿呦!孙媳『妇』来看我了!”
“爷爷!”我眉飞『色』舞地和他打招呼。
“这位是?新来的护工?”齐大爷把目光投向我身后,打量着楚晴川:“啧啧,现在这护工的形象要求也是越来越高了嘛。来,小伙子,帮我把夜壶倒一倒。阳阳啊,来给爷爷捏捏肩膀,又酸了。”
我憋得腮帮子疼,赶紧小跑过去,认真给老人家按摩,目光却不敢『乱』瞄,只能用余光观察楚晴川的反应。
他先前还笑意盈盈的脸,已经黑的不像样了,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齐大爷一吹胡子:“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
楚晴川压着嗓子道:“大爷,首先她不是您孙媳『妇』,她是我媳『妇』。其次我不是护工。第三您这病房里就有卫生间,看您精神抖擞的,用得着夜壶?”
齐大爷一愣,微微侧头对我小声说:“你男人?有点儿意思。”
我一头黑线,说:“爷爷,快帮我打发走他。”
齐大爷拖着尾音“嗯”了声,然后斜眼儿看着楚晴川问:“你叫她媳『妇』她答应吗?你有我孙子帅吗?你有我孙子本事大吗?”
楚晴川垂眸做思考状,再抬头时已经恢复淡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