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邓畅紧紧握住被子,似乎对“睡觉”这件事十分抗拒,“你没骗我?真的睡一觉就好了?”
聂天没有说话,赵松却被逗笑了,邓畅的年纪和他差相仿佛,又刚经历磨难,正是脆弱的时候。赵松这样的小男生,天生会对年纪相仿的柔弱女子产生好感。
他拍了拍邓畅苍白的脸颊,笑眯眯地嘚瑟道:“我师父的医术天下第一,他老人家说你好了,那就是真的好啦!再不会觉得不舒服了!”
邓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末了又小心翼翼地问:“那个,我是生病了吗?不是中邪?”
“当然了,我师父都说过,你当然只是生病了。”赵松学着聂天偶尔逗他的样子,轻轻刮了刮邓畅的鼻子,安慰道,“中邪什么的都是那些骗子拿来骗人的,跟你没有关系,听我师父的话,好好休息,啊。”
邓畅似乎对赵松很是信任,闻言松了口气,似乎是精神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就在赵松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就沉沉睡去了。
“师父,我们走?”赵松仰起头,眼睛里透出几分不舍。
“嗯。”聂天点头,把赵松舍不得的样子视若无睹。
他站起身,又随手掐了个手诀帮助邓畅平心静气,然后把房间中所有能引起心情不适的东西全部销毁,又按照正确的风水伦理把房间中的家具归位,接着打开禁制,开门下了楼。
消灭蛊虫只是第一步,既然答应了孙仲景,聂天就绝不会容许自己只做一半。他还有些事情,需要跟邓立华夫妇好好确认才行。
看到聂天从二楼下来,邓立华夫妇赶紧迎了上去,女儿的病拖了这么久找了那么多医生都没有什么气色,他们几乎已经把聂天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
“聂少,我女儿怎么样了?”邓夫人焦急地问道,刚才楼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她就担心的不得了,要不是邓立华拦着她早就冲上去了。
“已经没事了,不过她刚刚恢复,身体虚弱,情绪不能激动。暂时也不能出门,最好在家中静养。还需不少名贵药材调养数月,方可痊愈。”
“谢谢,谢谢聂少。”邓夫人连连点头道谢,然后绕过聂天冲上了二楼邓畅的房间。
这么多天来她的心一直悬着,现在女儿终于恢复了她赶紧去看女儿。
和夫人不同,邓立华的心里虽然同样很激动但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越是情绪激动越是冷静,邓立华冷静地问道:“聂少,我们女儿的治疗需要什么药物,我们会尽力去筹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