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宣郁佳和她惨死的表兄一样，资质根骨只能算是中等水平，最多也只能说是中上。
这样的资质，不论再怎么努力勤奋，也不可能在十七八岁的年纪，突破到宗师境界。
“是宗门的一次实验。”宣郁佳老老实实的回答，眼中透出愤恨，“我和兄长都是被挑中的试验品，结果我成功了，所以被留下来，而其他人失败了，就被踢到最底层作为消耗品，为宗门建功立业。”
果然和自己想象得一样。
聂天问道：“和你一样的人还有多少？”
“就我一个。”宣郁佳说，“宗门实验的内容是想研究能不能纯粹通过吸收他人的修为，冲破天赋和时间的局限，直接到达最顶峰，结论是暂时不可能做到。不少试验品因为承受不住体内突然暴涨的修为直接爆体而亡，最后突破到宗师境界并且活下来的，只有我一个。”
直接一步成功？
聂天忍不住嗤笑出声，满脸都是轻蔑。
这些愚蠢的家伙，把天道当作什么？所谓天道不可欺，可不仅仅是一句空话！
“看来，你们宗门还是没有放弃这个实验？”聂天问。
宣郁佳点点头，依恋地蹭了蹭聂天的脖颈：“这次派我来抓你和夺取独门秘籍，就是想抓你回去研究，找出你为什么这么年轻却如此厉害的原因，好继续实验下去。”
“简直丧心病狂！”赵松听了一路，再也忍不住愤怒地吼道：“师父，您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那是一群是人命如草芥的神经病！
聂天自己虽然也不把凡人性命放在眼中，却也对无谓的杀戮不感兴趣。
尤其在天道上，除了自己刻苦钻研外，根本不可能有捷径。
那些所谓的捷径，无一不是毒药。
“当然。”聂天安抚地拍拍赵松的小脑袋：“须知天道无情，以后要勤加修炼，切不可把邪门歪道引为倚靠。”
赵松乖巧地点头：“弟子受教。”
宣郁佳羡慕地看着他们。
回去之后，聂天就跟卫禹和林初雪打了招呼，二人尽管担心，但也知道聂天的决定不可改变，只好再三嘱咐让他小心。
至于小赵松，他虽修为尚浅，聂天却也不觉得自己护不住，允许了他在身边见习。
赵松对此兴奋不已，一连好几天都连续二十四小时修炼不停。
当然，修为提高是不可能那么快的，几天的时间，即使昼夜修炼，和当初的差别也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