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安排的,大哥,真不是我找借口,跟我和二姐真的没关系!”
聂天转过视线:“闭嘴。”
卫禹立刻闭紧嘴巴,还做了个缝线的动作。
卫云祺微微挑眉,心说自己这个弟弟还真不是瞎吹,听这个语气动作,还真是把聂天当大哥的样子。
不然的话,以卫禹的智商,当然不会说话那么肆无忌惮,活像是个在长辈面前撒娇耍宝的孩子。
而聂天的语气,与其说是不耐烦,还不如说是对不懂事的小弟的嫌弃。
元映月则是若有所思,看来得重新评判聂天和卫家的关系了。
要是卫家已经成功让这位总会的新贵把他们当做了自己人,那么滨海武协的分量,恐怕会水涨船高。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就在卫云祺和元映月心思各异的时候,聂天突然冷冷开口:“找我过来到底什么事,直接说。”
谁都知道卫云祺和元映月的话是在扯淡,就整件事来说,除了云蕊的确受了委屈之外,不管是和卫家,还是和元家,其实都没有任何关系,更谈不上过错。
强行逼迫出身平凡的普通人结婚,别说像卫家这样的一方豪强,就是县城里稍微有点小钱的人家,恐怕都干过不少。
道德上的确不对,可谁也不会那么天真。
认真说起来,其实应该算是聂天突然截胡才对。
况且就这么屁大点事,完全犯不着两个世家女一齐专门飞到阳卢来,还特地在当地最高档的会所里摆酒,郑重其事的道歉。
如果说卫士忠是对之前的事情产生了心理阴影,即使事情已经解决也实在不放心,还要专门派儿女过来探探自己口风的话。
和自己完全没有交集的云家,根本没必要趟这摊浑水。
果然,听到聂天的话,三人并没有感到意外。
元映月不好意思地笑笑:“聂先生果然目光如炬,这次请您过来除了道歉之外,确实有件小事,希望聂先生能够帮忙。”
能让元映月这样身份的女人开口,肯定不可能真的是什么“小事”。
聂天漠然开口:“说。”
“其实,事情是这样……”
说着,元映月从皮包里拿出一张洁白的信封,递给聂天:“聂先生,您先看看这个。”
聂天接过,那是张再普通不过的信封,街边小卖部用几毛钱随便就能买到的那种,没有贴邮票,封口用火漆小心的黏上。
透过信封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