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映月拉着秦安上车,接着拨通了元汉的电话:“爸,秦安今天会来家里睡,您先别气,听我说……”
秦安低着头,装作不在意女友和父亲电话的里的聊天,眼神晦暗不明。
“秦安,爸答应了!”元映月挂掉电话,笑着搂住秦安的胳膊:“机会难得,你可要在爸表面好好表现,别再让他觉得女儿眼睛瞎了啊。”
秦安温柔的笑着:“当然,委屈你了,映月。”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当他积累了足够的实力,一定要让那个看不起他的元老头,跪在地上亲他的鞋子!
元映月平安到了家,元家被贾涛带着人护卫得跟铁桶一样,整整一天都风平浪静,没有无定门任何一点消息,就像那封信只是恶作剧一样。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最后的平静而已。
——
另一边,松安市中心城区,城中村里某间不起眼的公寓里。
“你说,你去跟踪了那个叛徒,还有叛徒的庇护者?”行刑者路德维希·莫里斯一手提着杨华的脖子,蓝色的眸子里酝酿着风暴:“亚裔,你的确很有胆色。”
听着像是在赞赏,但不管是路德维希冰冷的神色,还是正掐在脖子上令他窒息的大手,都不会让杨华产生这样的错觉。
他的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涨得通红,拼命拍打着路德维希结实的胳膊,嘴巴一张一合,无声的求饶。
即使已经到了濒死的境地,杨华也不敢挣扎,更加不敢反抗。
行刑者有着极大的权力,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接待员,在任务途中违抗行刑者的命令,足以毁了他全家。
“好吧,你看起来有话要说。”路德维希一松手,斜眼看着倒在地上捂着脖子拼命喘气的杨华,勾起不带任何善意的微笑:“我的耐心有限,接待员,你最好有令我感到满意的理由,不然的话,我将对你进行最后的审判。”
在听到“最后的审判”的时候,杨华明显的浑身颤抖起来。
脖子还在火辣辣的疼痛,濒死的后遗症还没有过去,杨华却不敢再耽搁下去,强撑着挤出干涩的语言:“你误会了,路德维希,我并不是故意去跟踪的,咳咳,只是,咳咳,只是顺路而已。”
“你放心路德维希,我敢保证,那个人绝对没有发现我的踪迹,就算发现了,也只会认为是无定门搞的鬼!”
杨华竭力说得通畅:“我,你要相信我对教廷,不,组织的忠诚!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