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对吧?”齐奕红道。
“怎么了?”男的大为诧异,以至于女的睁开了眼睛,“你一个小同志怎么说起这个?”
“这个主任的侄子是我们县的政法委副书记。”
“对啊。”
“他把我班主任送进看守所了,情况是这样的……”齐奕红简单说了前后的过程,“明明我班主任是正当防卫,却被翁有财说成是伤害学生,要判刑。就希望大根同志和翁大有打个电话,让翁大有劝翁有财收手。”
“你爸没出面吗?”男的问道。
“哎呀,你不知道顺武同志也就那一点能力,哪能与你大根同志比?”齐奕红在电话另一头斜了眼齐顺武,齐顺武冲她竖大拇指。
“你别给我灌迷魂汤,”男的道,“我问你,你班主任是谁?”
“曹正轩,今年刚毕业的大学生。”
“你说什么?”男的分贝骤然提高。
女的是直接从躺椅上坐起来,盯着男的。
“你干嘛,大根同志,要冲破我耳膜呀!”齐奕红抗议倒。
“因为我知道你是在零班的,他一个新分配的大学生能胜任零班的课,还当班主任?”男的慌忙解释道。
“你呀,老了,老了,”齐奕红道,“没有一点推理能力。报告大根同志,我是转去他班了,知道不?好了,我要吃饭了,不说了。我告诉你,如果这事搞不定,以后我就不叫你大根同志,就干巴巴地叫你爷爷了。拜拜。”
“拜拜。”男的挂断电话,转头冲女的道,“这世界妈的太小了,那小子竟然成了我孙女的班主任!”
“我听见了。你打算怎么做?”
“嗯?”男的有了警觉,“是你想到了什么吗?”
“我想到了怎么让这小子没的更好的办法了。”
男的眨了眨眼:“你是说在监狱里动他?”
“大根,你果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在监狱里,悄无声息。”女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毒的目光。
“那我等会就告诉我孙女,说翁大有去北京开会了,联系不上。只要曹正轩进了监狱,我们就启动方案,不再延迟到两年后。”
“对。”
……
大概一刻钟之后,阳江玫瑰小区齐奕红家里。
“爸,怎么会这么背?翁大有去北京开会,开会还不能带手机的?”齐奕红嘟着嘴问道。
“有些特殊的会议是不能带手机的,比如选拔考试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