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道正好一个车道的宽度,因为偶尔还有人骑电动车进进出出,司机便开的很谨慎。随着一脚刹车,车子在一栋平房面前停下来。
“曹老师,到了。”齐奕红推开车门下到地上。
曹正轩跟着下到地上,看了看四周。小巷道两侧,几乎都是两到三层的楼房,唯独面前一栋平房。
“这是什么巷子?”曹正轩问道。
“戴家巷。我让你看的病人就在这栋平房里。我带你进去。”齐奕红和司机交代了几句便拉着曹正轩的手往平房的院子里走。
平房两扇木门是关着的,一个窗户亮着灯,一个窗户黑漆漆的。亮着灯的那个房间里传来电视机的声音。
进了院子后,齐奕红放开曹正轩的手,走至亮着灯的窗户下叫道:“里面有人吗?麻烦出来开门!”
“是谁啊?”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出来。
“我是带医生来给您儿子看病的!”
“哦,是吗?我就来,我就来!”声音由缓慢转为急切。
有了回应,齐奕红回到曹正轩身边。“曹老师,你不会很紧张吧?”
“我能不紧张吗?我哪能看病啊。对了,这个人得的是什么病?”
“都已经到了病人家里了,哪还有什么问的必要,”齐奕红道,“你去望闻问切不就可以获知一切了?”
“齐奕红同学,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曹正轩急了。
“曹正轩老师,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齐奕红一板一眼地道。
两个人这么怼着,平房的堂前灯亮了,不一会儿,两扇木门从里面打开来,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出现在两个人面前。
“是付大伯吧,”齐奕红迎上去,“我是您儿子老板的女儿,我给他请来了医生。这个就是我请来的曹医生。”
“曹医生?”五十来岁的中年对曹正轩上看下看,“怎么什么都没有带的?他能治我儿子的病吗?”
“大伯您放心,曹医生对您儿子的病是手到病除。不吃药也不用打针。”
曹正轩不停地扯齐奕红的袖子,心里那个急。齐奕红这是纯心要让他出大糗啊。一个学生不可以这么做的!不就是还一个人情吗?
“是吗?”五十来岁的中年仍旧持怀疑态度,“我儿子他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就跟得了软骨病似的,整个人皮皮软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成天都要躺在床上,都把我急死了。”
“这些您都不用说。带我们去您儿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