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这个你们还不清楚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何况当时我还那么年轻。一个折子假装悄悄地塞在我办公桌的抽屉里,你们说我拒绝得了吗?”
阿黄看了看毛小松,一时没有了主张,“松哥……”
“不会你信了他吧?”毛小松道,“他妈的他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真话。全是他编好了来蒙我们的。”
说着,毛小松往卧室走去。
“松哥你干嘛去?”阿黄问道。
“干嘛去?让里面的兄弟来点真格的。人家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们江局长是不见鲜血不讲真话!”毛小松回头道。
“不错!你这是逼我们!”阿黄手指江良康说了这么一句也往里走。
江良康见状,额头冒汗,迅速抢在了两个人前面,“两位小兄弟,你们怎么能不信我呢?我到底怎么说你们才会信我呢?这不是逼良为娼吗?”
“你给我闪开!”毛小松猛地推了江良康一把。
江良康往后退了几步,立即迈步上前,“要不,要不这样,我当你们的面打电话给我们县的检察长,让她给我见证。我用免提行不?”
阿黄停下了步子。
“打电话给检察长,你还不如说打给县长县委书记?兄弟,兄弟!”毛小松叫道。
“怎么了?”卧室里传出来董华春的声音。
“这个江局长一句真话都没有,你先在他孙子脸上放点血再说!”
“是吗?他孙子熟睡着呢。我们这么说话他都不醒过来。”
“你管他,给我来个十字架!”毛小松不为所动地道。
“好叻。”
“不要——”江良康双眼圆睁,冲到最里面卧室门口,双手搭在两边的门槛上,“不要。”
卧室里,董华春手里那只明晃晃的匕首已经对准了江良康孙子的脸孔,“那他妈你就说点有用的信息。”
“我说,我说。你先把匕首移开一点好不?”江良康声音发颤,双腿发软。
“那行。这完全是我一句话的事,”毛小松道,“我们再回客厅说。我还是那句话,别把你孙子吵醒了。”
“谢谢,谢谢!”江良康道。
三个人再次返回到客厅时,就听见锁孔转动的声音从防盗门处传来。
“怎么回事?”毛小松低声问道。
“不会是房东吧?”阿黄同样面露惊愕之色。
“艹。去厨房!”毛小松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