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按普通车祸处理了,是吗?”
袁永峰点头,“只是将那个司机判了三年刑而已。”
“既然您认定是谋杀,您有没有想过会是谁要致王医生于死地吗?”
“我想过。因为我要说服我的领导和检察官,就得有王医生被谋杀的理由。于是我对王医生生前的情况作了大量的调查,发现王医生为人很好,根本就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便和两年前的难产事故联系起来。”
“您以为是有人为文秀的难产死亡报仇。”
“我只能这么想。这么多年我都这么想。一直对这个案子耿耿于怀。”
“因为您整个的人生轨迹由于这个案子而发生了改变。”
“是啊,”袁永峰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这个案子,我不会来阳江。我不会总是被排斥,总是被打压。”
“那您现在还这么想吗?还会以为那场车祸是有人为文秀的难产而死而人为制造的吗?”
“直到去年八月底,其实也还算是今年吧,年不是还没有过吗?在新阳江人民医院前面的大道上发生了一起类似的车祸,我才改变了想法。”
“一个叫曹正轩的人逆行在大道上,被一辆沃尔沃小轿车撞了,一起被撞的还有一个女警官。”郭副总道。
“郭副总了解的挺详细的嘛。”袁永峰诧异道。
“在我决定来找您之前,对有些事做了详细的了解。哪为什么这起车祸会改变您的想法呢?”
“因为现在到处都是摄像头。”
“就是说那一辆沃尔沃车的行迹您能查的清清楚楚。”
“对。遗憾的是没能彻底追踪这辆小轿车。它是从小道上离开的,避开了所有的摄像头。由于女警官就是我的手下,我就把被撞的年轻人带回刑侦问讯。通过问讯我了解到年轻人的出生年月,1989年11月23日,以及他的出生地横弋,这促使我将两起车祸联系在一起考虑,便产生了一个惊人的推想。从而改变了我原有的看法。”
“是什么推想?”
“抱歉,郭副总,对一个警察来说,办案是不能停留在推想这个层面上的。所以,我不能跟您说的太具体。”袁永峰道。
“袁队长,您有这个顾虑我能理解。那我替您说出来。您所说的惊人的推想是:谋杀王医生的人非但不是要为余文秀难产而死报仇,反而是为了杀人灭口,因为余文秀难产而死是这个王医生人为造成的,而王医生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被谋杀她的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