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没有条件,他生生把牙刷掰裂,用牙刷杆子把自己的喉管戳烂了。”
“这……这说明江良康受到了很大的压力。难道是横弋检察院逼的?”
“横弋检察院是逼了他,主要是拿横弋丽珠会所说事,但这绝不至于逼得江良康自杀,”李建设情绪渐趋稳定,“逼江良康自杀的另有人在!”
“李总,这么看来,我们的行动暴露了。这也很好地说明了我为什么一到阳江就被人跟踪。”郭副总分析道。
“是啊,”李建设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是我小觑对伙了。”
“李总,对伙能够这么谨慎而又及时的处理事情,可想他们有多狠辣。本以为借助黄检的力量能从江良康嘴里抠出有用的信息来,这样,我们就能主动出击,江良康自杀,我们的调查就没法跟进了。”
“那个袁永峰是不是有必要再去找他一回?”李建设显得很无助地问道。
“没有这个必要,因为袁永峰是没有接触过对伙的。他所获悉的全在合情推理这个阶段,对我们的调查没有实质性的帮助。”
“那岂不是我们就没辙了?”
“李总,还没有到这么绝望的地步。不是还有那个护士吗?只要我们找到那个护士,我们就还有希望。”
“可这个护士已经消失二十多年了。”李建设的语气里透出绝望。
“李总,有一件事我原先一直迷惑不解,结合我的调查和最近发生的事情,我有了一点联想。”郭副总很有神采地看着李建设。
“什么事情?”
“您还记得半年前齐总管曾经为江北省广海市正红集团的老总夏伟新竞标广海中央公园黄金地皮的事找过您吗?”
“记得。这还会不记得?我为此欠了潘高峰好大一个人情呢。去年八月初潘高峰正好调去广海市任书记。”
“就因为您一个电话,价值上亿的广海中央公园黄金地皮就让夏伟新的正红集团中标了。”
李建设点头,“只是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疑惑不解的?”
“我有两点不解。一是夏伟新怎么清楚您与潘高峰的铁关系的。您与潘高峰这么多年都是暗地往来的。二是齐总管为什么会帮夏伟新促成这件事。她应该也清楚您与潘高峰的关系不可轻易利用。”
“这个我当时也问过红娟,红娟说是一个什么玩的好的人找的她,不好拒绝,我也就没有多问。”
“李总您看哈,齐红娟促成这件事之后,曹正轩就不太平了。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