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田的右后方,一辆银白色大众朗逸发动了引擎。
……
广海火车站南出口处,一个青年正在打电话,“夏董,我怎么没看见董事长夫人。”
……
同一时间,付戴诚出事的那家饭店。孙大伟一个人走了进去。
服务员迎上来,“是要用餐吗?”
“那不废话吗?我不用餐来你这里干嘛?”孙大伟大大咧咧地道。
“请问几个人?”服务员面露机械的笑容道。
“大概十几个人。你给我准备一个大包厢。”
“包厢在二楼。204是一个大包。”
“那就204。对了,你给我先上一叠花生米,泡一壶茶。”
“您不先点菜吗?”
“点菜不急。我不知道我那些客人喜欢吃什么菜。等他们来了我再点。”
“好的。楼上请。”
孙大伟在204包厢坐下来,就着茶一粒一粒享受花生米。
几分钟后刘天生走进饭店,如法炮制也定了一个包厢,要的也是一叠花生米,一壶茶。
又过了几分钟,王新春晃进了这家饭店,做的是同样的事情。
……
半个小时后,广海市西郊一片人工林里。天已经完全黑了,但到处的路灯将西郊照得与白天无异,只是人工林里还是黑魆魆的,光线很弱。
板寸头和娘娘腔(奶奶灰)架着郑艳丽往林子深处走。
郑艳丽醒过来,徒劳的挣扎。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郑艳丽声音里透出恐惧。
“我们是什么人按说不可以告诉你,但既然你很快就会无知无觉,告诉你也无妨。”艺术家道。
“你们要杀我?”
“难不成你以为我们劫色吗?你这么个老妇女,我们有这种兴趣吗?”板寸头嬉笑道。
“我是正红集团董事长夫人,你们要什么我可以给,我孩子还小,我不能死。”郑艳丽乞求道。
“本来你不会有此一劫的。只是你藏匿了二十三年,干嘛不索性藏匿一辈子,还去找什么曹正轩?这不自作孽吗?”娘娘腔道。
“你们……”郑艳丽懵逼。
“你既然知道了我们的身份,那你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吗?”艺术家从腰上掏出匕首来。
“他们,为什么要斩尽杀绝?!”郑艳丽绝望道。
“你去问上苍吧?”艺术家匕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