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人的绝招啊,你忘了这一点了?”袁永峰惊诧道。“你现在浑身无力,或许连拳头都抓不紧,你说你怎么自杀?不说你中了绝招,就是好手好脚的人,进了看守所要想自杀都很难。”
青年不停地眨着眼睛,似乎在反复揣摩袁永峰话里的意思。
“这么一来,你的日子要多难熬就有多难熬。这还是一方面,你还有来自另一方面的压力——买主给你施加的压力。你比我更清楚,你被我们抓了,导致任务没有完成,你的买主不满意自不用说,关键你的买主还会坐卧不宁。他怕你把他漏了。那么,这种情况下,你的买主又会怎么做?”
“袁队,您说这些好像与审讯没有关系。”越来越迷糊的男警察忍不住打断道。
“怎么会没有关系?”袁永峰解释道,“我这是给他透彻分析他的处境。他只有完全清楚他的处境,才会很好地配合我们的审讯。”
“你就做梦去吧,要我配合你们的审讯?”青年讥笑道,“你就是找一把钳子来也撬不开我的嘴。你们撬不开我的嘴,能拿我怎样?呵呵呵。”
“你小子他妈别犯贱!”男警察骂道,“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种人。”
“那你拿出来啊。别见鬼的只知道啰嗦。说什么知道我的后路。我他妈才三十来岁,要留什么后路?我还没有活够。”
“你既然知道这么想,干嘛还这么固执。”男警察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只有供出你的买主,戴罪立功,你的刑期才会简短。”
“艹,跟我说这么幼稚的话。你既已知道我是几进几出的人,那我还会不明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你嘴里的鬼话?我第一次进看守所就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你……”男警察噎住。
“好一个‘坦白从宽,牢底坐穿’,”袁永峰道,“你这是完全曲解了我们的政策。既是这样,与你说什么都是废话。”
“那就别说啊。”青年怼道。
“你他妈真这么拽吗?”男警察腾地站起身来。
“怎么?要修理我吗?你来啊。”青年挑衅道。
“我靠!”男警察握紧了拳头。
“你这是怎么了?”袁永峰站起身按住男警察的肩膀,“你一个警察怎么能被嫌疑犯激怒?今天就到审讯道这里。把他关进我们的禁闭室!”
“关进我们的禁闭室?按理应该送去看守所啊,袁队。”女警察不解道。
“现在都快十点了,干嘛还去麻烦看守